在石壁上,然后落下水中,再看不到一点纸船的痕迹。
“时小姐,这种求救办法是愚蠢的,不要说这里的海水湍急,就是纸船划出去了,按流的方向还是会全部回到这里。”
查尔斯提醒着她。
“……”
时小念抿唇,目光无神,她的心思被查尔斯猜到了。
她也知道这种办法很笨,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,这里没有人一个肯理会她,未知的海边全无人烟,连只动物都不会经过。
她一个孕妇怎么逃出这座耸立的高塔,怎么想办法求救?
时小念有些绝望,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,继续在纸上写着对宫家的怨恨,然后折成纸船丢下去。
她不停地写,不停地折,不停地丢。
“时小姐,我看得懂繁体字。”查尔斯在她身边蹲下来,有些尴尬地提醒她。
她在他这个宫家管家面前一句一句写着对宫家的怨恨,他看得份外尴尬。
时小念坐在那里,神色不变,没有一点被撞破的窘迫,她继续折好手中的纸船,然后丢下去。
她凝望着大海说道,“我知道西方中也有海神,你说海神会看到我的怨恨,来帮助我么?”
一个人绝望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去相信有神明的存在。
查尔斯蹲在她身旁说不出话来,看着她一字一句写着,皱着眉道,“时小姐,你真的有那么恨宫家吗?”
“他们像强盗一样闯入我的生活,由不得我反抗,现在,他们还想毁掉我的未来,毁掉我孩子的未来。”时小念一字一字说道,转眸看向查尔斯的脸,“如果是你,你不恨吗?”
“孩子能在贵族长大是份荣耀。”
查尔斯提醒她。
“抱歉,那荣耀在我眼里一文不值。”时小念折着纸船继续丢下岩石,双眸黯淡空洞地望着海水瞬间吞没纸船。
“……”
查尔斯沉默地蹲在她身边,这世界上各人都各人的立场,立场不同,看的世界都不一样。
只是时小姐这么怨恨宫家,怎么肯安安心心养胎。
恐怕她还会想出很多办法来逃跑或求救。
真是伤脑筋。
时小念坐在那里,海风吹来,很大的风,将她束起的长发几乎吹散。
她的手心上放着一个纸船。
风一吹,纸船就被吹落,带着她浓烈的恨意飘向很更远的地方。
……
英国一座优美的城市,在某个古堡正举办着一场贵族晚宴。
夜色笼罩整座古堡,古堡里衣香鬓影、杯光觥错,年轻的人穿着华服美裙聚集在一起跳着舞蹈。
现场有乐队演奏一曲曲舞曲。
成熟的男人们聚在一起谈论酒庄谈论拥地面积和岛屿面积,女伴们则坐在一张长桌上享受关美食盛宴,个个衣着光鲜,首饰珠宝非稀有不戴。
人的本质或许都是一样,于是导致贵族的女人聚在一起也是炫耀老公,炫耀儿子女儿,炫耀自己新得的宠物……
这一点,在金字塔上或下的人都一模一样。
罗琪坐在中央的位置,将一顶华丽的帽子递给身后的女佣,伸手握起一杯红酒浅浅品尝。
她东方人的容貌坐在一群金发碧眼的女人中间是突出的,而她更像是全场的光芒聚焦点。
这全要倚赖她的丈夫和儿子,她丈夫新得一个酒庄,正准备将酒做大超过兰开斯特家族;而她的儿子更是全世界的瞩目焦点,最近又限量销售出一批机器人,风头正盛。
“我丈夫让公司的所有人都盯着电脑,才抢到一张入门券,买到了一台机器人。”一个贵族妇人朝着罗琪说道,“男人都是科技发烧迷,我丈夫得到机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