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慕千初三个字,时笛的眼中多出一抹恍然,随后用手掩唇,眼中含着泪,哽咽着道,“我不知道,我从十几岁就认定了他,他是我的初恋。我曾经以为我们就是一辈子,没想到会这么短。”
“你现在和你姐姐还没联系吗?”记者继续提问。
时小念坐在下面的位置上,目光幽幽地望着舞台上的妹妹。
时笛泫然欲泣地摇头,然后看向镜头,一脸悲伤地道,“姐姐,如果你在看这个节目,我想告诉你,你恨我没关系,但请你不要恨爸爸妈妈。他们还是爱你的,我希望你能回去看看他们,算我求你了。”
话音一落,底下几个女工作人员跟着偷偷抹泪,纷纷被感动到,交头接耳地说着。
“时笛真是善良啊,这都不怪她姐姐。”
“哎,老人家不容易啊,辛辛苦苦养个女儿,没想到养个白眼狼。”
“时笛也不容易,现在顶着流言蜚语出来做活动,挣钱养家,本来是豪门少奶奶,全被自己姐姐给破坏了。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坐在那里将大家的声音尽数收进耳朵中。
她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,然后慢慢走向前,然后一把推了一架摄影机,目光冷冷地投向舞台上安坐如山的妹妹。
“砰——”
巨响发出。
“啊,我的摄影机!靠!十几万呢!”一个摄像师激动地叫起来。
所有人都转过脸来看向她,一见到是她,所有人都震惊地睁大眼,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时小念。
“时小念?”
时笛也认出时小念,惊愕地从欧式沙发上站起来,踩着一双恨天高站在舞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时小念幽幽地望着她。
时笛惊愕之后很快反应过来,哽咽着道,“姐姐,你怎么会在这里?妈妈都病了,我求求你回去看看她吧。”
时小念幽幽地望着她,然后低下头,在地上的杂物里捡起一根棍子,慢慢走向一旁的台阶。
“啊——”
时笛惊慌失措地叫起来,躲到沙发后面,害怕地喊道,“姐姐,你不要打我,不是我说的,是爸爸要说,你不要再打我了……”
闻言,全场一片哗然。
原来时笛在家里还被姐姐家暴过,天呐,这个养女也太嚣张了吧!
时小念的一张脸上没有表情,木然,沉默,她拿着棍子走上舞台。
几个工作人员见状立刻拦在时笛面前,张开手对着时小念,“你不要乱来,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,你敢乱来,我们通通可以作证告到你牢底坐穿。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依然是沉默地往前走,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她手上拿着一根长棍子,棍子摩擦过舞台地板发出声响。
时笛害怕地叫着,两个女工作人员上前安慰她,男人连成一线阻止时小念。
时小念朝时笛走去。
男工作人员上前来拦她。
时小念不顾一切地举起棍子朝他们挥去,乱打一气,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男人都冒冷汗。
她眼中幽幽的光很像幽灵上身似的。
“砰!”
时小念狠狠地朝一个男人身上打去,打得那人退开。
她拿着棍子朝时笛走去。
这一刻,时小念什么都想不到,好像脑子里一个中邪的声音在响,她要撕了时笛的这张画皮。
她要撕了它。
“啊——”
时笛见时小念走过来,吓得快哭了,一边尖叫一边拿起舞台边上的一堆杂物朝她扔过去。
时小念毕竟只是个女人,她的表情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