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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放离开了局长办公室, 忽觉着自己嘴里怪没味儿的,便顺着走廊拐进了后楼梯。
他就着楼道口的垃圾桶旁边伸手从兜里把烟盒摸了出来, 习惯性的一抖一咬,烟卷就被他虚虚的含在了嘴上。打火机‘啪的一声’, 火苗芯子窜了起来, 他微微一偏头, 火花便传递到了烟心上去。
算起来他烟龄还得从十几岁那会儿说起,还记得当年跟几个发小搁一块学抽烟,男人自带的天赋一学就会,不过那会儿都是图个新鲜,家教严, 要抽也就偷着抽一支。
要说有烟瘾还真得从进了这刑警队说起,每次遇着案子好像不由自主的就想叼根烟, 管他点不点燃,就觉着叼着踏实, 醒脑提神。
他靠在墙边,虚搭着一条长腿曲着,慢条不紊的吞云吐雾, 脑子里在思考着案子,脑容量里画面徒然转了个弯, 蓦地就转到了今天在敬蓁办公室做笔录的场景。他暗自失笑,捻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, 转身上前拉开后楼梯的门, 迈着大步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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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蓁靠在接机口栏杆后面的指示牌上把玩着手机, 手机屏幕上是他发给韩放的短信,除了这一条以外则是空空如也,她呵呵一笑,人家装酷回都不回她。
想想这两天跟他的接触,发现这男人越来越会装腔作势。
她哼笑一声,自己也不是那种赶着趟上着杆子往上凑的人,谁还没个脾气。
退出了界面,将手机揣回包里,抱着双臂望着不远处站在接机口位置的周彭,瞧他一个劲儿的往里观望着,积极地让人以为他是在接女朋友的机呢!
周围还有一些人,男的女的老的少的,几乎都在当低头族,跟他的助理还真不一样。没一会儿,似乎大家都不约而同齐刷刷的把目光望向那个出口通道。
敬蓁一转眸,哦,是人陆陆续续的出来了。
只消片刻,他就看见周彭朝着一个俊逸的男人跑去,敬蓁站直身子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“哥。”敬蓁走到敬阳面前朝他微微一笑。
敬阳倒是颇为稀奇的瞧着敬蓁,说: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你主动来接我机,没好事。”
知妹莫若哥,敬蓁无所谓的耸耸肩,笑道:“闲得慌,接你去参加晚上的饭局。”
“让我帮你挡酒的吧?”敬阳一眼就看穿的敬蓁的意图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是。”
敬阳瞧着敬蓁笑的越发无奈,“走吧。”
暮色四合,天边的霞光渐渐褪去色彩,倦鸟归巢,连晚风都带着些许懒意。
可有的人还在工作着,比如韩放。
刑侦一队的办公室里,韩放翘着腿支在办公桌上,翻阅着手头上的资料,根据资料显示,20日晚上九点左右司机送房钧文回家,房钧文虽然雇了保镖,但从来不让保镖留下,除了工作和出门,保镖是不会出现在他的家里。
以前听经侦的同事叨叨过,这人底子不干净还精得很,深知不能落下把柄给他们,连家里家外都不安摄像头。
韩放不由得唏嘘,夜路走得多终遇鬼,这下算是害着自己了。
而房钧文的太太是20日晚七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在朋友家打通宵麻将,回到家以后发现房钧文并没有在家,于是立即打电话关心,谁知道却怎么都联系不上他。她当下就打电话询问了助理和司机,而后越想越觉着不对劲,就报了警,后来便是从警方那儿得到了房钧文死亡的消息。
接下来他又看了看其他相关人氏的笔录,没什么特别的,且都有不在场证据,暂无所获。
韩放放下几份笔录,收起双腿,又伸手去拿验尸报告看。
房钧文遇害的时间是20日晚上的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