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外人了。
腾峰道,我那信简可是假的。
那女子愣了一愣道,男子汉大丈夫,如何这般小气?
腾峰道,罢了,你且先用过酒饭罢,之后还请你领我与刘縯兄长一见。
那女子道,我叫刘伯姬,以后就叫我伯姬罢。你呢?
腾峰道,我叫腾峰,以后称我兄长即可。
伯姬脸上又是一红,道,未必你就比我年长,却争着做别人的兄长,也不害臊?
腾峰哈哈一笑,也不答话。伯姬又道,走罢,我这便带你去见长兄。
腾峰道,你不是叫了酒么?
伯姬笑道,回家饮去。
二人出了店来,一路说说笑笑,却并不像是刚识得之人。伯姬又问了腾峰的生辰,相比之下,伯姬竟然比腾峰大得三天这使伯姬兴奋不已,总逼迫着腾峰叫他姊姊。腾峰虽极不情愿,却也免为其难的叫了几声。
不多时二人便到了城东一间大院之前。说这院大,其实并非房屋高大,而是几间矮房前的那片空地大罢了。伯姬推开院门高声道,大哥,二哥,家里来客人了。
只见从房中拥出七八名汉子,而其中还有一名老者,皆作着江湖装扮。
其中一名大汉道,小娘子,你家大哥与二哥皆去新野你二姊夫家了,留得我等几人在此商议事情。说罢指着腾峰道,这是什么人?
伯姬笑道,我给各位引见引见,这位是我三哥在长安结拜的义弟,名叫腾峰,当然也是我的义弟。说罢又将这几人给腾峰一一作了引见。腾峰每见一人便作得一揖,而此等几人却也并不还礼,只是注视着腾峰。待相见完毕,其中那被唤作贾三哥的汉子粗声道,伯姬小娘子,且叫这小子滚罢,这里并不欢迎他。
此话一出,腾峰伯姬二人皆是大吃一惊。伯姬沉下脸道,敢问贾三哥是何意思?此处到底是刘家还是贾家?
那老者见状便道,伯姬,你年纪尚幼,不知世事之凶险,全凭得他三言二语便当了真,这如何可行?
伯姬道,甚么三言两语?他有我三哥的亲笔书简,我已看过,确然无误。
而另一被唤作贾二哥的汉子却又道,你大哥临行之前,将此间之事交与我兄弟二人与田老爷子共同作主商议作主——而此事非同小可,还是不留外人的好。且不说他真假难以厘清,即便真是你三哥义弟却也不便相留。
伯姬听闻此言,心下怒极,一张俏脸已然苍白。双唇颤抖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腾峰见这几人言下极是不善,于己却倒也罢了,而似对义兄也颇有轻视之意,心下早已不快。却不怒反笑道,我若是非要留下呢?
贾三道,要留下也可,便自行将耳朵割下眼珠挖出。
腾峰再也忍耐不住,怒道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算甚么东西,安敢叫我如此?
那贾三见他出言不逊,欺身便上,伸手便欲向腾峰脸上扇去。腾峰也不躲闪,只待他手到,伸手便抓住他手腕,微一运力,那贾三哥立时疼痛难忍,口中哇哇大叫,便欲向腾峰踢来。腾但见他腿微一动,便知其意,只将他手腕一翻,那贾三哥立马转过身去以缓此势。
那被唤作贾二哥汉子乃是那贾三之胞兄,眼见胞弟被制欺身过来解围,而其余人等却转身回房中取兵刃去了。
腾峰见贾二身到,这抓着贾三的手也却不放。只是缓缓的举起手中宝剑,连鞘向他胸口击去。那贾四身子一侧躲了过去,殊不知腾峰正要此着,当下手一扬鞘便击在他脸上。贾四受此之辱怒火大起,却也顾不上什么拳脚招式,只欲上前与腾峰拼命,只是绕来绕去始终绕不开面前这把剑——剑鞘。
此时众人已携着兵器而出,将腾峰围将起来。
伯姬见状不仅为腾峰担心起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