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哈!”玲珑双手撑在栅栏上,打了个哈欠后,慵懒的说:“夏荷嬷嬷,要打就打重些,要不然我还手的时候,你会觉得不划算。”
夏荷的手,悻悻的放下来。
玲珑不紧不慢,一步一步的走下来,看了那两个婆子一眼,拿出她的算盘扒拉两下说:“我家画儿可是矜贵的很,能当柜上的掌柜用的人物,你们若是扭伤她的手,最少都要一百两银子。”
啊?
两人连忙放开画儿。
画儿连忙跑到玲珑身后去。
“夏荷嬷嬷又要带我家画儿去做什么?”玲珑把算盘收起来,眯眯眼笑着说:“下次喊离开,一刻钟十两银子。”
夏荷冷声说:“昨日下毒的事情,别人都没有嫌疑,就只有大夫人吞下那包粉末不能解释,奴婢只是奉老夫人的命前来带画儿回去调查。”
“画儿,去把我们的粉末拿来,我要同老夫人亲自对质。”玲珑坏笑,笑得一干人等头皮发麻。
画儿不知道玲珑要粉末做什么,要是她知道玲珑要拿去胡闹的话,她一定不会让玲珑这么干。
玲珑带上药粉,拉着画儿就朝松柏居冲去。
夏荷怕玲珑对秦王香域不利,吓得大失颜色的对婆子说:“赶紧带人去松柏居,要快。”
而后她自己连忙跟了上去。
玲珑去到松柏居后,秦王香域一看到她,连忙着急的扯着手边的绳子,叫人过来侍疾,可她的手刚碰到绳子,便看见玲珑拔下头上的发簪,也不知怎么摆弄的,发簪竟变成了一把匕首,砍断了她的叫人铃。
“凤玲珑,你想对我行凶不成?”求助无门,秦王香域就只能用言语要挟玲珑。
玲珑淡淡的笑了笑,而后不紧不慢的将簪子变回原样,端庄的插到头发里面,耸耸肩说:“老夫人年纪大了,说话颠三倒四,也是可怜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秦王香域颤抖的声音问。
玲珑一把揪住秦王香域的手臂,冷声说:“我听说老夫人还是执意要把下毒的事情嫁祸给我家画儿?”
“你们自己做了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?”秦王香域说。
玲珑笑了,她让画儿将那包粉末交给她。
画儿摇头,神情紧张的说:“小姐,您别这样!”
“拿过来!”玲珑依旧笑眯眯的,可眼神却已经冷了下来。
画儿不得不把药递给玲珑,玲珑呲牙笑着说:“画儿,我告诉你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老夫人不是怀疑我下毒给她么,既然都这样了,不如我就真毒死她,到时候也少了个成天算计我的人。”
“不你,你敢?”秦王香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。
玲珑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掰开秦王香域的嘴,要把药粉倒入她口中。
“救命啊!不要啊!救命啊!”秦王香域大力挣扎。
玲珑冷笑着问:“老夫人,我回逍遥庄,只想查出当年杀害我孩子的真凶,您若是不与我为难,我自不会为难与你,可你若一直纠缠不休,就休怪我无情,你要知道,我在外漂泊这两年,可是真杀过人的。”
“我我以后再也不敢胡乱怀疑你了。”秦王香域颤抖着说。
玲珑笑着把那包药粉倒入口中,而后眯眯眼笑:“这糖粉的味道很好,老夫人要不要尝尝?”
“凤玲珑,你说当年之事与你无关,你要我怎么相信你?”秦王香域厉声说。
玲珑笑,“我不需要你相信,我只要半年时间,半年时间我若什么都查不出来,我自然会离开,毕竟我已经不爱你儿子了,当初他将我送到监牢,让我被人羞辱我不杀他,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恕。”
玲珑的话说完,便有一滴热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