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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,严蕾当即就喜笑颜开:“小哥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?”

    陆遥沉默了,因着来寺庙里的人都是施主,所以他也一直管她叫小施主,完全没去记她叫什么名字。

    犹豫几秒后,陆遥试探地回答了他:“蕾蕾?”他记得那位老人家是这么叫她的。

    严蕾没料到他会叫自己小名,除了爷爷和爸爸妈妈,还没有人会叫她小名呢,不过被陆遥这么一叫,感觉似乎还不错。

    护士趁着严蕾晃神的功夫,快准狠地将针头刺进血管里,严蕾只觉得手背一凉一痛,本来还在回味陆遥的那一句“蕾蕾”呢,突然就被扎的她完全懵逼了。

    扎完针的护士调了下吊针的速度后,看了眼傻眼了的严蕾,到底年龄小,严蕾的反应力还没那么快,护士当即趁她反应过来之前快步离开了病房。

    病房里的闲杂人等都走完了,严蕾眨了眨有点干的眼睛,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意思性地哭两声。

    正犹豫着,陆遥突然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吹了口气:“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
    这回严蕾彻底不用拼命挤眼泪了,只是声音还有点委屈巴巴地:“谢谢陆遥。”

    好久没被人叫“陆遥”这个名字了,陆遥一时间还有点怔愣,停顿了几秒他才回应:“不用谢。”

    说了那么多话,严蕾有些口渴,药效上来了,她还有点饿。

    又渴又饿的严蕾顺从幼崽本能看向坐在床边的严沉海:“爷爷,蕾蕾饿了。”

    因着肺炎,严沉海一早让人买的蟹黄汤包是不能吃了,为了避免这个小祖宗闹腾,管家让人悄悄处理了这些。

    可是生病的人嘴里都是没味的,严蕾喝了两口清粥就不想吃了,这时候她想起了严沉海哄她时说过的蟹黄汤包了,嘴巴一瘪:“爷爷是大骗子,说好的蟹黄汤包不见了,一定是爷爷偷吃了。”

    严沉海哭笑不得地背了个锅,却还得好声好气地哄着:“蕾蕾乖,生病了是不能吃蟹黄的,我们把病养好就去吃好不好?”

    严蕾依旧撅着嘴巴,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严沉海再接再厉:“你看小哥哥是不是也在喝白粥,蕾蕾要不然和小哥哥比赛?”

    严蕾顺着严沉海的视线看去,就看见陆遥坐在病房窗户边的桌子旁,手里握着一柄汤勺,一勺一勺地舀着粥,热气蒸腾间,半张脸都隐在里面,看得严蕾小小吞了口口气。

    严沉海察觉到严蕾这个咽口水的动作,顿时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他这个小孙女难不成还有好色的习性?

    “爷爷,把蟹黄汤包给陆遥吧,他没有生病,让他吃。”

    一贯唯我独尊的小孙女破天荒地会关心人了?严沉海心里纳闷泛酸,面上却不显露分毫:“蕾蕾要叫他小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妹妹才会叫哥哥,我不想做他妹妹,我喜欢叫他陆遥。”

    严沉海很明智地放弃纠正称呼问题,转而解释起了另一件事:“蕾蕾,小哥哥是出家人,出家人是不吃肉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出家人,为什么他们不能吃肉?他们好可怜啊。”

    “像小哥哥这样剃了头发的是出家人的标志之一,因为肉是从动物身上割得,动物也是生命,会痛,所以他们不吃肉。”

    严蕾嘟了嘟嘴:“还好我有头发。”

    医院在晚间陪夜的人员人数上有规定,但是规定在严蕾面前从来都是用来打破的,在她的抽噎声中,陆遥被留了下来,和严沉海一起睡在陪护床上。

    病房是病房,两张陪护床一拼,地方也很宽敞。

    严沉海虽然当爷爷了,但也只有五十出头,只是那头因着发妻去世而白了一半的头发回不了黑了,所以看着岁数大。

    说起来,也真亏了严蕾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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