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雪闭着眼似乎很舒服,手指顺着易诺的裤线上滑,“你找我是为了什么?”
“出头。”
“出什么头?”
男人嘴巴抿成一条线,不再言语。
吴可雪也不再逼问,轻轻一笑,中指上的戒指突然冒出一根钢刺,狠狠扎进易诺的大腿上,一股麻意很快让他失去了对这条腿的掌控,女人撑着沙发坐起,戴着戒指的手不知碰上他的哪根麻筋,登时就让他半跪下来。
“我喜欢你这张脸,你就留在我身边吧。”
此时易诺整个人跪在女人脚边,手握成拳,隐忍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女人笑了笑,挑起他的下巴:“你今年多大?”
“二十六。”
三年后,易诺已经是大其力夜场的傩哥,吴可雪和梁大西的争吵和对峙日益热烈,内部站队好几次,却又神奇的和好,无数人成了分裂争吵中的炮灰。
是夜,吴可雪回到自己的包间,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进了浴室,出来的时候,身上的酒味已经散去,只留下极浅的酒香。
女人细长的手指搭在座机听筒上,语调慵懒:“让阿诺到我房间里来。”
手下人都以为她叫的是阿傩,却不知此傩非彼诺。
易诺被手下人找到,“傩哥,大小姐找您。”那人传话时,眼角眉梢都是暧昧。
“知道了。”
到了吴可雪的包厢,她还是以往那副模样,宽大的浴袍半遮半露,眼睛半睁半闭,似睡非睡地模样。
“你来了。”
易诺坐到对面,“你喝多了?”
吴可雪不答,指了指茶几上的书:“继续读。”
这不知道是易诺第几次再读《边城》,吴可雪像是很喜欢这本书,自从易诺来了,只要易诺在她身边,她就要他读这本书,读完了就重头再来,仿佛没了它就无法入睡一般。
就算是在梁大西的地盘她也不在乎。
这是易诺三年也没搞明白的问题,吴可雪和梁大西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很奇怪,她既不像是外界传得那般你争我斗,也不是中间人希望的恩恩爱爱。
恰恰相反,吴可雪有时候像是厌烦极了梁大西,而梁大西在她面前,也是卑微的很。
“阿傩啊。”吴可雪闭着眼睛开口,打断了易诺的走神:“你最近和华国警察联系了吗?”
易诺心头一惊,虽然这不是吴可雪第一次炸他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尽管之前他都相安无事的伪装过去,可每一次他都觉得,吴可雪只是不想和他计较。
“大小姐在说什么,除了您吩咐的,我没有再有多过接触。”
听了易诺的回答,吴可雪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般翻了个身,裹着的毯子不够长,露出后背那一小片莹白。
“梁大西的几任卖家都被端了,就连国内的麻黄素都没了进货渠道,你最近收着点,要不然我护不住你了。”
易诺皱了皱眉,还想再说什么,吴可雪却闭上眼睛,他也只能捧起书,继续读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女人呼吸声渐渐平缓,易诺放下书,轻手轻脚地走过去,帮她把毛毯掖好,关掉落地灯离开。
门外的兄弟神色更加暧昧,易诺冷冷的扫视过去,那几人当即闭嘴低头,再不敢多说一句。
几天后,易诺待着夜场的办公室处理事务,来了这儿的第二年,吴可雪就把自己名下的诸多产业交给易诺打理。
也直到那时候,易诺才知道,原来吴可雪早就不碰毒了,除了走私军火外,她的生意干净得很。
他正在审核一份标书,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阿傩,来山里接我。”
女人的声音带了点沙哑,似是刚刚嘶吼过。易诺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