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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蕾扫了眼拦在自己面前的女人,心下做了判断。
没自己漂亮。
既然没她漂亮,那她自然不会在乎。
越过她就要跟着上楼,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。
“你是谁,凭什么跟着陆爷!”
严蕾抿唇一笑,很是大家闺秀的模样,但说出来的话却毫不矜持:“他是我男人。”
对方显然被戳到了痛处,说话完全失了章程:“胡说,陆爷一贯洁身自好,我现在就让人把你这狐狸精赶出去。”
严蕾余光扫过门口,果真就有两个人准备进来。
看起来这飞机场小丫头在这里还有点地位。
想到这,严蕾眼底闪过一抹暗色。
自己不在的这六年,陆尧身边的桃花又开始茂盛起来了啊。
“我看谁敢。”淡淡的四个字,自然唬不住刀尖舔血的男人。
就在严蕾准备朝对面这个小丫头动手的时候,陆尧的声音从楼上传来:“滚出去。”
严蕾眼里的寒意一秒散去,冰雪散去,内里桃花再度潋滟,“小丫头,听到没有?”
“陆爷是让你滚出去!”语气已经气急败坏了。
“难道不该是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吗?”说话的同时,她故意瞥了眼退回门口的两个男人,“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很重要?”
“你,你”小丫头显然被严蕾气到了,“我也是陆爷的女人!”
“哦,是吗?”严蕾虽然还在笑着,但是神色却已经冰寒:“那我问你,陆尧胸口的痣是在左边还是右边。”
“哼,这么低等的手段也就你这种不入流的狐狸精会使,想诈我,陆爷胸口根本就没有痣。”
“是没有痣。”
“我就说”话还没说完,她的脖颈就被严蕾掐住。
深深呼吸了一口弥漫在空气里的檀香后,严蕾这才看向快要无法呼吸的人,欣赏着她眼睛里的惊慌,“但是马上就有了。”
说完,她便将小丫头扔到地毯上,头也不回的上了楼。
推开陆尧的房门时,他正在换衣服。
全身只余下一条内裤,背对着严蕾,语气依旧不急不缓:
“解气了?”
严蕾不说话,靠在门边看着他扣好皮带,再套上衬衫。
“头上的疤是怎么回事?”
“刀划的。”
回答严蕾问题的同时,手上扣纽扣的动作不减。
等他转过身,严蕾方才走到他面前,手指搭上刚刚扣好的衬衫扣子,猛地一扯。
没扯开。
陆尧叹了口气,自己伸手解开扣子。
严蕾的手搭上他的肩膀,挑开肩头的衬衫,细细描摹他身上的纹身,再一点点地将自己贴到他的怀里。
“还好没有左青龙右白虎。”
“差一点。”
严蕾轻轻啃咬着他裸露的胸口,“道上有谁会像你一样,天天在身上背个佛的。”
“或许吧。”
模棱两可的答案,个中却隐藏了无数隐情。
他知道严蕾喜欢他干干净净的,像是那佛门的莲花,来自无间地狱,却不染一垢。
严蕾将手贴在他的胸口,遗憾地发现自己没留指甲。
“我刚刚说了你胸口有痣。”
陆尧沉默片刻,冷静地开口,是商量的语气:“痣没有,疤或许可以。”
他刚说完,严蕾就狠狠咬上第四肋间。
牙齿用力地咬合,终于啃出了点血星。
尝到了血腥味,严蕾终于松开嘴,“疼不疼?”
“有点。”
听到这答案,严蕾翻了个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