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打!”
山仔揉着脑袋,抗声道:“我又不是娘们偷人养汉,怎么会有风言风语?”
独孤羽哭笑不得地纠正道:“我写你是疯子说的话,不是风风雨雨的风。”
“噢!”山仔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你说疯子说的话?早说嘛!”
“对!”独孤羽习惯性地点头之后,却见山仔笑得颇暖昧,仔细一想,这才明白山仔故意绕着圈子说他是疯子。
他扬手做状要刮人耳光,山仔连忙拉起薄被盖在自己头上,蒙头大叫道:“我投降,你不可以欺负病人!”
独孤羽消遣道:“你干什么?!我不过是要赶走手上的小瓢虫,你何必如此激动?”
山仔扯下薄被的一角,露出一只眼睛,瞅然道:“好嘛!这次算是给你骗骗去。”
独孤羽哈哈一笑,随即正色问道:“是谁教你说这种不成文法的话?真是不像话!”
山仔耸肩不在乎道:“反正听得懂就好嘛!古董他说这样的话很乡土,乡上也是一种格调,没啥不好啦!”
独孤羽莫可奈何地摇摇头,言归正传道:“山仔,江湖是个凭实力才能生存的现实环境,说得更残酷些,江湖人的日子,就是在流人血和被人流血之间打滚,如今你已经涉入江湖之中,若是不认真学点本事……”
他以戏谑的眼光上下打量山仔,啧啧叹息:“我很怀疑,你究竟有多少血够人家消磨?”
山仔嘿嘿干笑道:“最多不过像现在,被包得像棕子一样而已。”
独孤羽语含深意道:“能包得像粽子也得有人动手才行,如果有一天包粽子的人不在了,那时你怎么办?”
山在怔了怔,直觉问道:“羽叔,你要抛弃我啦?咱们可是谈好条件的喔!在你的事没了,我的事没了之前,我绝对和你纠缠不清,难分难舍。”
独孤羽飘忽笑道:“傻孩子,人生本是无常,谁能预料将来会是如何?如果真有一天羽叔被迫不得不和你分开时,我希望你至少已经有保护有己的能力,这样我才会安心。”
山仔茫然道:“什么是无常?是不是指黑白无常的意思?我倒是常听说书的说人生苦短这句话,其实人生若真的很辛苦,短一点不是比较好吗?”
独孤羽大摇其头,苦笑道:“我实在搞不懂你究竟是真不知,还是假不知。人生苦短这句话,是惋惜人生于世时间非常短促,并非是指辛苦而言。”
“至于人生无常嘛!”独孤羽沉吟道:“简单点解释,可以说是人生没有绝对之事,无常也是佛家的说法,指的是当毁灭之时即为无常到临,而不是你以为的黑白无常。”
山仔想了半天,依然茫茫然地皱着眉,摇头道:“我还是不懂也!为什么人生没有绝对的事?”
独孤羽谈笑道:“你不懂才是正常,现在对你说这些都太早了些,当你年纪再大些,多经历过人生,多念些书之后,你自然就能明白。”
“哦?!”山住心里暗想:“这种话有说,等于没说真是废话!”
独孤羽迳自又道:“趁着你休养这段期间,我先传授你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和口诀,奠基是最重要的,基础打得稳固,将来发展才能顺利,尤其你的文学程度实在太差,若是不好好为你说明,只怕你的武学成就也难成大器。”
山仔搔搔头,嘿嘿干笑两声,默认独孤羽此言。
独孤羽略略整理思绪后,缓缓开口道:“修习内功先求静寂,静寂既得,后通关节,关节既通,再通任督转动河车,河车既转则小周天得矣,最后再顺序打通奇经八脉,则得大周天循环。”
山仔张口欲言,被独孤羽岔言道:“这些人身经脉穴道,日后我会—一向你解释,你应是童体吧?”
山仔瞪眼叫道:“当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