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方恨天掌力如此可怖,一掌拍来登感气滞。风清扬微侧身子避开掌力,长剑指向方恨天小腹。方恨天往前伸手便去捉拿风清扬的长剑。
风清扬一惊,心想方恨天手上是否穿戴有金丝手套之类的护具,万一被他折断长剑,今天这一仗就算输了。于是长剑往上一挑刺中方恨天的京门穴。没想到长剑竟然刺不进去方恨天的体内,方恨天往前一步,长剑弯成曲尺状。
风清扬心中大骇,往后退了一步,心想长剑刺不入他的身体,或许是方恨天有穿宝衣之类的东西。看着方恨天逼近,忽然心中想到”身上穿着宝甲,刺他眼睛也是一样。于是招招往他眼睛刺去。
果然方恨天伸手挡住刺向眼睛的剑尖。转眼方恨天和风清扬斗了两百多招,韩无尘和段无名从中夹攻,却被风清扬刺中穴道,倒地不起。
风清扬听方恨天内息渐乱,心中正暗暗高兴,忽然左肩一痛。这一剑毫无征兆,风清扬心中大惊,反手刺出三剑,后方一人咦的一声,风清扬急忙转身,看到一身穿红色锦衣的青年。这人白白净净,不过二十多岁年纪。风清扬想起端木雪的话,道:“你就是那个男不男,女不女的少主人。”那年轻人怒道:“你找死。”
风清扬只感觉眼前人影一闪,身上又中一剑。风清扬终于了解端木雪恐惧的心情,只是现在生死一瞬间。两人交手不过数招,风清扬身上又中四剑。眼见方敬渊招招刺向自己要害,风清扬只能以两败俱伤的打法还击。方敬渊冷笑道:“那些下人说你多厉害,原来不过尔尔。”
风清扬还他一剑,道:“原来擦了胭脂才厉害。”原来打斗中风清扬竟然闻到方敬渊身上有浓浓的脂粉味。
方敬渊咬牙切齿的道:“一剑杀了太便宜你了,我要好好折磨你。”
风清扬正想回骂时,忽然一声大吼,震的风清扬耳朵嗡嗡的响。方敬渊和风清扬不禁转头看向发声处。只见到方恨天满脸通红,眼睛暴睁,忽然一掌打在韩无尘头上。那韩无尘被风清扬点中穴道,无法闪避这一击,登时天灵破碎,死于非命。方敬渊见父亲发起疯来,出手便缓了。风清扬一面抵挡方敬渊的攻击,一边注意方恨天方恨天的动向。
方恨天慢慢走向风清扬,挥出双臂打了过来。风清扬低头闪过,看见方恨天两眼充满血丝,心下骇然。
方恨天一击不中,转而扑向方敬渊。方敬渊一边闪避,一边叫着:“爹,你快醒醒。”
风清扬见他们父子两人打的不亦乐乎,急忙往后跃去,心中只想离开这鬼地方。
风清扬下山遇人阻挡,随手就给他一剑。一直跑到山下,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风清扬寻原路想去找端木雪,却见床上人影已杳。
风清扬自言自语道:“今日由生到死,由死到生走了一回,才了解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里。算了,回华山去吧!”
风清扬步上华山,想起黑木崖一战,寻思:“所谓天外有天,人上有人。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吧!那方恨天看来命不久长,为争新教主魔教势必会乱上好一阵子,至于会不会有人再练那吸星大法,还不得而知,自己几番生死相博,凡事已经看的淡了,现在该是履行诺言,隐居后山,伴妻一生一世的最好时机了。”
走到后山,远远的看到妻子墓前有一人影,风清扬心中奇怪,快步的走上前去。
风清扬只见墓旁整理的乾乾净净,周边整整齐齐的种满花花草草。一人跪在墓前,似乎在祈祷着。那人身材苗条,长发垂肩,莫不是那欧阳芙蓉。风清扬悄悄走到她的身后,只听的她道:“玉袖姊姊,我每天都来陪你说话解闷,你高兴吗?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风大哥平安无事……”
风清扬听的那清柔真诚的语调,心疼欧阳芙蓉多日来为己担心害怕,不禁热泪盈眶,忍不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