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风清扬将秘笈整齐的放在木盒内,跪地三拜道:“弟子有幸一窥武功绝学,实乃一大机缘,待弟子诛凶惩恶后,必将宝典归还。”于是将木盒藏在床底的洞内,飘然出谷而去。
出得谷来,到得一镇上,看见别人异样的眼光,不禁哑然失笑。自己五年来衣衫残破不堪,活像个叫化子。问明当地的恶霸后,夜盗千两,除了自身留下少许银两外,其余拿去救济贫穷。风清扬心中挂意的,是舅舅为何出卖自己,还有整个骗局的来龙去脉。于是策马长趋不日已到江陵城。
来到周员外府,大门凋敝,不复当日光彩亮丽。推门而入,野草丛生。风清扬心想来晚了。走进昔日卧室,只见字依旧挂在墙上,不禁悲从中来。离开周员外府来到钱宅,豪宅已成废墟。风清扬叹口气道:“罢了,反正找傅云敖也是一样。”
若有所思的在街上走着,突然前面人声鼎沸。风清扬好奇的往前一探究竟。风清扬见到那广场上搭了个架子,一个汉子在上面么喝。原来是个人头贩子。只见他一个个将人带到台上任人喊价。风清扬摇了摇头,正待离去,忽听的一人道:“你看,那是飘香院的的当家,嘿嘿,他又来补新货了,他以为还会有第二个阮玉绣吗?”风清扬一把抓住那个人喝道:
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那个人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,结结巴巴的道:“那……那个……女人曾在这里买了一个ㄚ环,就……就……是艳名四播的名……名妓阮玉绣。”往台上看去,一个浓妆抹的中年女子在台上东挑西选的。忽见一名女子持剑跃上台去一剑刺向那叫卖的汉子,那汉子旁边忽地一刀砍像那女子,这一交手场面立刻大乱。风清扬想去捉住那中年女子,可惜人头窜动,那女子一下子便无影无踪。风清扬心想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。于是躲在一些好事之徒中,注视台上的冲突。
台上六个汉子持刀将该女子围住。其中一名汉子道:“欧阳芙蓉,我们乌日帮与恒山派素无恩怨,你别仗着恒山的名头欺人太甚,惹怒了老子,火起来把你砍成十七八块。”
欧阳芙蓉冷冷的道:“乌日帮贩卖毒盐,掳人贩卖,欺压良善,你们坏事做绝,本姑娘要替天行道。赤尾陆竞,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姑娘送你上西天。”
陆竞喝道:“她只有一人,大家上。”霎时间六刀齐向欧阳芙蓉砍去。欧阳萍侧身一闪已到圈外,一剑刺入一名黑衣汉子背部。风清扬看清她的容貌颇为秀丽,身形轻盈,料得这般乌合之众伤她不得。转眼间乌日帮众多人就戮,其余的人一喊四散而去。欧阳芙蓉见陆竞跳上屋顶,她也跟着跳了上去。风清扬暗道:“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也不懂,这下你要吃大亏了。”风清扬身在华山之时对恒山掌门晓月师太相当敬重,又想五岳剑派同气连枝。于是便追了上去。
风清扬见到她跳入一坐大庄院,心里吃了一惊道:“这姑娘真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敢闯入别人巢穴。”
那欧阳芙蓉乃恒山掌门的爱徒,自艺成下山后鲜遇敌手。一则是晓月师太名气大,别人对她容忍三分,二来是武艺有相当火侯。风清扬本以为屋内会有大起干戈,到得屋顶上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。风清扬暗道不妙,莫非中了暗算。
掀开瓦片往内一看,见到欧阳芙蓉背对自己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。风清扬心中一宽。
屋内另有三人,除了陆竞外,那中年女子赫然在其中,另一人脸如白纸,十指细长。风清扬心中暗道:“原来这里是妓院,那脸白之人步伐稳重,呼吸细长,内力相当深厚。难怪她一进来就被制住。”
陆竞骂道:“你这臭小娘,折了老子好多人,今天落在我的手里,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一举手便往她脸上打去。
那中年女子拉住了陆竞娇笑道:“陆帮主,你打伤了她奴家可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