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清扬新婚燕尔,浓情蜜意的生活一月有余。转眼九月十日之期将至。
这夜与妻言明,必须回华山一趟。玉袖蹙眉不语。风清扬心想新婚远行,也难怪妻子不悦。
风清扬道:“本当携夫人同回华山,但日期迫切,待我事情了结,必来相聚,白首之约必不敢悔。”
其实风清扬心中根本不想这次同夫人回去,想那争夺掌门之位岂是本愿,刀剑比试凶险万分,一是怕她担心,二是怕自己分心,不如待此事后再迎夫人回去。
玉袖万般无奈,心想自己施展使水磨功夫,想阻止夫君此行,却见他执意如此,伤心的轻轻啜泣起来。
风清扬见状心中不忍,将妻子搂在怀里。右手轻抚妻子。
风清扬柔声道:“我不是答应你去去便回,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你不用担心,我绝不会冒险去挣掌门之位,如此可好。
玉袖脸庞轻轻靠在丈夫肩上,哭泣道:“我只愿我两是平凡夫妻,莫管江湖之事。”
风清扬道:“恩师待我如子,我岂能不顾师命,难道你想让我成为不肖之人,何况若不尊师命,如何带你拜见师父。”
玉袖见他言之有理,便不再劝,只是心中难过,泪如雨下。
风清扬在她耳边轻言细语,逗的妻子破涕为笑,这才安心入睡。
翌日拜别舅父,眼见妻子泪光莹莹,心下万般不舍,心想若此时回头,恐怕再难成行,于是一咬牙策马前行。玉袖见得丈夫终于远去,泪水如线滚滚而下。直至影消尘灭才转身入内。待得进入大厅只见当中端坐一人,玉袖见到此人惊呼一声。这人起身缓缓向她走来。
风清扬一路上连夜赶路,心中只想赶快回到华山,向师父禀明自己之事。想到自己娶得如此佳人,师父心中必定高兴。
走上华山步阶,见到大门上的左联:“夜雨潇湘剑如虹”,右联“长日贯空气如山”,横扁“威震九霄”。心中不胜欣喜,一步跨入大堂心中不由得叫得一声苦。只见正中挂得白色挽联,师兄弟一身素缟。众师弟一见他回来,纷纷哭喊了起来,风清扬急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,三师弟你说”
三师弟齐清智哭道:“师父给魔教害死了”
风清扬脑中轰的一声倒退了两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。
风清扬哭道:“弟子不肖,未能见恩师最后一面,弟子粉身碎骨必报师仇。”
一名老者上扶起风清扬,风清扬抬头见到老者,双膝又跪了下去哽咽道:“五师叔,弟子……弟子……”
五师叔将他拉了起来道:“你回来就好了,我们本来以为你亦遭不测,现下你平安回来,我也放心了。”
风清扬泣道:“师父是何时遇害的,弟子怎的一无所知。”
五师叔道:“你师父上个月前去衡山找殷掌门,没想到中途遇伏,你师父伤重不治,四师叔亦……”
风清扬颤声道:“四师叔也……可恨啊,该死的魔教,此仇不共戴天。”
风清扬爬到师父灵前,暗暗发誓:“弟子有生之年,必当尽全力倾覆魔教,请师父在天之灵保佑弟子。”
忽然身后有一人大声道:“二师叔,二师哥现今回来了,掌门之位可再进行比试。”
风清扬回头看到众师弟素缟底下包扎的痕迹犹新,心中暗道:“比试已过?灵堂旁走出一白须老者。风清扬道:“二师叔”。
只听的白须老者微微冷笑道:“不知风大侠这一两个月来身在何处?”
风清扬听得他语带讽刺,惶恐道:“二师叔,弟子这一两个月在舅父家中。
确实不知师父之事,二师叔请明察。”风清扬说完心中浮起一个疑问?”为何师门发生大事,众师弟却不行通知,这是怎么回事?”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