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不是吗?”
韩云娘掩面哭道:“事情不是这样的,是我背弃了你,你不用再安慰我了。请让我在这儿安安静静的修行,了却俗事,好吗?”
荆铁山见韩云娘如此无助,心痛如绞,寻思:“我岂能眼睁睁的看她常伴青灯,可是我若带她走,云娘就要背负不孝不贞的罪名,我到底要如何做呢?唉,情比金坚,能破的了世俗的桎梧吗?我对她的情爱,能填补她心中的遗憾吗?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…”荆铁山柔肠百转,一时之间理不出头绪。
韩云娘见到荆铁山,心中的震撼比荆铁山更大。她曾望穿秋水等着荆铁山回来,可是荆铁山回来了,但是人事已非。韩云娘扪心自问过,到底是因为自责还是伤心而选择离家出走。她本来无法得知,现在她清楚的明白,她愿意抛弃一切随荆铁山而去,可是荆铁山陷入沈思之中,韩云娘一颗心渐渐沉了下来,“原来他还是在怪我,嫌弃我。可是,这是我咎由自取的,他寻我至此,已是仁至义尽了,我怎能再奢求什么。”
韩云娘挥袖抹去眼泪,盈盈起身,韩云娘举步有如千斤之重,痛心的缓缓离去。
荆铁山看到韩云娘单薄的身影,他心中在呐喊着:“她就在你眼前,难道你要再次失去她吗?这些年她苦苦等的是什么?荆铁山,你竟然害怕肩负爱人的担子,你心里到底当云娘是什么?她是比你性命更重要的人啊!不行,我不能再失去她,她的痛楚就让我来承受吧!”
荆铁山心中有了抉择,神情从混乱迷惘中变成坚毅果决,他全身忽然充满力气,语气坚定的道:“云娘,跟我走吧!”
韩云娘闻言心中悲喜参半,悲的是从此无颜再回韩家见父亲大人,更对不起小沛梁家。
喜的是终于得到荆铁山的谅解,此生不再为情所苦,韩云娘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,还是悲痛不能自抑,她的眼泪犹如黄河决提,宣□不止。
荆铁山上前将韩云娘搂在怀中,道:“哭个够吧!我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韩云娘紧紧抱住荆铁山,只怕眼前这一切只是幻境而已。
荆铁山将韩云娘横抱在胸前,走到旁边树下坐着,韩云娘坐在荆铁山怀里,抽抽噎噎哭了半个多时辰,哭的荆铁山胸前衣衫尽湿。
韩云娘哭声渐歇,荆铁山握着韩云娘玉手,粗造的感觉让他感到心疼,荆铁山疼惜的问道:“云娘,这些日子苦了你了。你是怎么到这儿的?”
韩云娘玉颊贴着厚实的胸膛,此刻她心中感到无比的平静,韩云娘轻柔的说道:“当初离家后,我不知要去哪儿。那时正好遇到家乡的师姐要往泰山而去,我一直跟着她们,后来就到这儿了。”
荆铁山暗自为她庆幸,心想世途险恶,还好云娘福大,荆铁山心有所感,道: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。”
韩云娘经历这么多事,感触良多,韩云娘嗯的一声当作回答,整个人紧紧依偎在荆铁山怀中。荆铁山吻着乌黑秀发,渐渐往下吻到泛红的玉颈。韩云娘羞的垂下□首,心情紧张的全身绷紧,尤其荆铁山炙热的拥抱,让韩云娘的玉体起了共鸣。
荆铁山双手拥抱软热娇躯,鼻中尽闻女子体香,腹下一把欲火熊熊燃烧起来。韩云娘醉心的坐在荆铁山怀中,阵阵男子气息薰的她芳心蠢动。这时她感觉到荆铁山热烈的反应,不禁飞霞扑面,赧然道:“铁山哥,你好坏。”荆铁山听的心中甜甜的,凑嘴过去吻上朱唇。
韩云娘双手紧抱着荆铁山,重温爱情的滋味。
荆铁山双手温柔的在韩云娘身上游走,轻柔的褪去云娘衣裳。宛如冰雕玉砌一般的玲珑躯段呈现在荆铁山眼前,韩云娘肌肤胜雪,白里透红。荆铁山感到口乾舌燥,狂乱恣意的吸吮香津玉液。韩云娘意乱情迷之际,忽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,韩云娘啊的一声,双手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