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全让我来担?”
“不,给我唱支歌就行。”窦玏撑着下巴,一副土地主欺压白毛女的样子。
“不唱,”廖文瑞也不知道这小子中的什么邪,一会儿让他弹钢琴一会儿让他唱歌的,他默默缩了回去,嘴里念叨,“可怜见的,被人坑到这山旮沓来,当牛做马我找龙瑜和大师兄去,他们肯定不给我提条件”
窦玏:“行行行你来,我给你按还不行吗?”
廖文瑞满足地瘫在小榻上,整条鱼都摊平了:“对这儿,肩膀上再来一下,啊对对对,谢谢啊”
窦玏的手一点点按到了他的腰上,他摸着一层布料下温热的躯体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“这儿呢?”
“酸,哎轻点轻点,啊这个力度好”
窦玏按着按着,动作慢了下来。廖文瑞:“怎么停了你手累了吗?”
冷不防让窦玏在他腰侧揉了一把,他受惊似的弓起背,想起身却被窦玏按住了:“还有哪儿疼?”
窦玏收了手,撑在床沿上,低下头在他耳边问,“腿还要揉吗?”
廖文瑞耳背一酥,力气全都回来了,马上推开他爬了起来:“我忽然觉得神清气爽哪儿都舒坦了,别忙了打扰了”
“别忙着走啊,瑞哥。”
窦玏就看着这根老油条从门缝里溜出去,再往下看了眼自己的裤裆,深沉地叹气。
“老王八蛋。”
当天晚上廖文瑞就因为那一摸做了一晚上的春梦,梦里的人那叫一个龙精虎猛哟,他觉得自己第二天都要下不了床。
醒来他一咂嘴,低头一看被子,“啧”了一声:“哎,愁人啊,多少岁了,还要洗床单”
他推门出去一看,天还早着,连小妹他们都没起。他就偷偷摸摸把床单裤子洗了,又站在边上等烘干。
窦玏穿着睡衣过来上厕所,看见了廖文瑞,不正经地靠了过去。“起这么早呢瑞哥。”他低头一看,“这么一大早就洗衣服?”
廖文瑞脸不红心不跳,神情端庄宛如老僧坐定,“嗯。”
烘干机结束了工作,窦玏也刚好上完厕所,顺势说:“我帮你晾?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廖文瑞护宝似的抱着一盆衣服床单,兔子似的跑了。
窦玏看着他通红的耳垂,嗤笑一声。
哦~大清早的,洗床单啊~
今天他们只做了上午的活,龙师傅又要出门,放了个话:“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,今天放半天假。”
两人心中大呼万岁,笑眯眯地送龙师傅出门。
窦玏问:“瑞哥,你有什么计划吗?”
“啊我去小妹的医馆转转吧。”
窦玏就说他也要去,两人一起出行,顺便在镇上吃了点小吃。
他们转到下午五六点才回来,廖文瑞自个儿上了楼。他回房间,接到井宴的消息:还活着吗?
廖文瑞:/微笑还健在呢。
井宴:那就好,我在看窦玏新上映的那部电影。
廖文瑞:你在电影院啊?
井宴过了几秒才回答: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电影院,我下的资源,你要吗?
“”廖文瑞迟疑了几秒,坚定地回答:“要!”
于是他就打开平板看起了电影。虽然是枪版,但是画质还算不错,廖文瑞遗憾没有买点零食回来,不然就可以抱着薯片看电影,美吱吱。
电影一开头是男主做了个梦,美人蛇缠到他的身上,跟他说了些浓情蜜意的话。然而当美人蛇露出真面目的时候,他吓出了一身冷汗,就这样惊醒了。但他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儿,第二天照常去工作室,发现来应聘的是个高个头的气质美女。
电影从这里变成了臭不要脸的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