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妹啊,以前我是啦啦队的队员,每次你们比赛时,我都去帮你们加油的,我叫‘珍妮佛’,记得吗?”那女人很兴奋的道。
“‘珍妮佛’?”叶亦深哪里有办法记得每一个啦啦队的成员,又想了一下,才道:”
珍妮佛?奶是不是那个老是穿着牛仔裤的小男生?”叶亦深是以一点微弱的记忆试着乱猜道的。
“哎呀,你怎么就记得这个!真是的,人家早就不穿牛仔裤了。”珍妮佛嘟着嘴道。看来叶亦深是猜对了。
“奶真的是珍妮佛?”叶亦深不太敢相信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这个自称是珍妮佛的女孩子,当年可是野得不像话,比男孩子还要凶悍,要他将那个小野丫头和眼前这个打扮得成熟妩媚的女人联想在一起,他实在有些办不到。
“真的是我啦,你看。”珍妮佛拿下了帽子。
叶亦深再看了看,叹了一口气道:“真是女大十八变,奶不说我还真认不出是奶,奶变得太多了。”
“是吗?”珍妮佛似乎很高兴,住嘴嘻嘻的笑:“你怎么会跑到法国来?来观光?还是来谈生意?”她很大方的拉过身边的椅子便坐了下来,原来的优雅一下子减低了不少,和大学时的形象比较近了。
叶亦深根本没有打算来法国,是好死不死碰到那个假厄塔克南,又碰到阿尔卡那一伙人,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法国。
所以珍妮佛的这个问题,叶亦深回答不出来,只好望着珍妮佛微笑。
“好神秘哦!你来法国是办什么特别的工作,对不对?”珍妮佛一副侦探的嘴脸,搞得叶亦深哭笑不得。
“别闹了,我只是来观光的。”叶亦深道。
“我不相信!你一定不光是来观光的。”珍妮佛不知怎么搞的,就是不相信。
“随便奶,奶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。”叶亦深索性不跟她解释了。
没想到珍妮佛还是那个表情,话题也没变,道:“你还是在替情报单位做事吗?”
“我从来没有替什么情报单位做过事,奶不要乱猜,好吗?”叶亦深被她搞得不耐烦起来。
“你别骗人家了,那时大家都知道你进了国安局。”珍妮佛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。
“谁说我进了国安局?真是胡说八道。”叶亦深的口气十分愤怒,他对这种谣言最是反感不过。
珍妮佛也不管他生不生气,只是左右看了一看,突然将声音降到很低很低,然后小声地道:“我知道了,你在执行任务,对不对?现在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?你是不是要隐瞒身分?”
叶亦深对她这种没由来的猜测有点啼笑皆非,道:“我没有在执行什么任务,也没有人在监视我,什么都没有,是奶的想像力太丰富了。”他虽然这么说,可是却笑得不太自然,因为他知道他的四周的确至少有十个人在盯着他。
“我告诉你,你看,在你后面十公尺左右,坐着一位老先生,满头的白发,可是脸上的皱纹却不成比例,显然是易容改扮的;而左前方戴着雷朋太阳眼镜不断在看手表的那个女人,明明是在盯梢,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,实在是太不专业了,还有……”珍妮佛还待再说,却被叶亦深给阻止了。
叶亦深道:“珍妮佛,我不知道奶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,满脑子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这些人不过是在喝咖啡……那个满头白发的人根本不老,他只是天生的发色如此,照我看来,他可能只有四十出头;而那个戴着雷朋太阳眼镜的女人,的确是在等人,他的男朋友五分钟前去了洗手间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,她频频看表也是应该的。”叶亦深的口气不是很和善,表情也不是很好看,大有赶人的意思,不过他心里却很讶异,她竟然看得出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。
“真的?”珍妮佛尴尬的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