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张,慢慢的迎了上去,两片红唇噙在白长虹的嘴上,两颗心跳跃着,互相依赖着……
上官琦玉嗯了一声,嘤咛道:“你要什么?”
白长虹呆呆地道:“我要那个……”
“哪个……”
这两个字顿时将上官琦玉难住了,她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,星眸启开一半,羞红了脸道:“那个是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
上官琦玉刹那间便想到了什么?她只觉一股难耐的欲焰在心底作祟,摆动了身躯向白长虹怀里钻,恨不得和他溶化在一起。
这时,她忘了一切,忘了自己是个少女,忘了自己是个未嫁的姑娘,平日伪装的面孔此刻都已不存在,性灵上的空虚,她希望一下子都填满。
浓浓的黑烟掩去了两个人的身子,翻滚着,翻滚着,两个人都翻滚在那沉醉的黑夜里……
落红斑斑,殷红的浇去了半片衣角……
痛苦之中,却有一种满足的笑意……
一发不可收拾,那一切都随着黑烟而过去了……
醉意,疲惫,满足……
几种复杂的表情在两个青年男女的脸上呈现出来,上官琦玉的发丝乱了,罗衫也绉了,她甜蜜的睡在白长虹的怀里。
但是,素以冷傲自负的忘情剑客白长虹无法入睡,他恍如作了一场恶梦似的自那个温柔的梦境中清醒过来。
他痛苦的吼道:“我怎么这样糊涂?”
上官琦玉被那悲愤的吼声惊醒,当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时,她已很清楚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也知道自己在昨夜将整个身子都交付给他了……
他——那个可爱的人。
她没有一丝后悔,只觉一个女人能将自己所拥有的托付给自己所爱的人,是一件神圣而正常的事情。
她幽幽地道:“你怎么了!”
白长虹有点不敢见她,低头叹道:“我们都错了!”
上官琦玉眸中泪影一涌,幽怨的道:“这不能怪你,也不能怪我,长虹,你知道崔德礼最后留的那一手是什么?那是一种无味的催情剂,一个人只要吸进一点,便没有办法克制自己,当我发现之时,已经来不及预防了,长虹,你若讨厌我,我不会使你为难……我会离开你!”
“不!”
白长虹摇摇头道:“我不是在怪你,而是在恨我自己,琦玉,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爱你?”
“长虹!”
上官琦玉感动的流下了泪水,道:“我会爱你一辈子……”
“锵!”
一声龙吟之声,随着白长虹手腕抖出一片剑光,他凛然握着长剑,望着天空发白的云絮……
上官琦玉惊诧道:“长虹,你……”
白长虹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我要以苍穹为誓,不亲手杀死崔德礼誓不罢休,琦玉,我要闯进剑堡,将这个老狐狸的尾巴揪出来。”
上官琦玉大惊道:“你要去剑堡送死!”
白长虹摇摇头道:“不!我要去剑堡索命,崔德礼欠我们白家的债太多了,他杀了我父亲霸占了我母亲,现在又害你……”
他难过的道:“他这人如果再留在世上,不知又要害死多少人?”
上官琦玉嗯了一声道:“好,要去我们都去!”
她庄重的道:“但你必须要听我的,否则我们大家都会栽在剑堡里,长虹,请你听我这一次……”
白长虹颔首笑道:“你是我妻子,我当然会接受你的意见。”
黎明初起,两个青年便披着大雾踏上了征途,阳焰逐渐从云层上吐出来,大地抹上一层金黄色的影子……
剑堡。
在一片冷森下静静的横卧在地上,护城河、瞭望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