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了一步。
一个念头电光似的闪过脑际,他失声道:“啊!她怎么会这样呢?莫非是那寸心毒草里含有催情之素!”
他这个念头还没想完,卫琼霜倏地呻吟了两声,整个人在床上翻了一个滚,伏在那柔软的被褥里。
白长虹眼见她那优美起伏的背部和那浑圆的大腿,心弦倏地一震,那刚刚清醒的神智又是一阵迷糊。他两眼通红,再也不及考虑,往前急跨两步,扑上前去,将脸孔埋在她那浓密的长发里。
卫琼霜全身火热,在他的怀里颤抖着,轻轻的蠕动使他那贲张的血脉更加勃发起来。
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背上移动,轻抚着那丰满而柔软的肉体,他眼中满布血丝,“嗤!”的一声,将她的亵衣撕裂开来。
“嘶!”衣裳破裂,露出雪白的肩背,雪白的肌肤……
卫琼霜嘤咛一声,翻身转了过来,双臂紧紧的将他搂住,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怀里。
白长虹低吼一声,右手一拉,将她掩在胸前的肚兜整个儿扯开,扔到地上去。
一颗浑圆的大珠在那鲜红的肚兜里滚了出来,落在被褥之上,光辉灿烂的珠光陡然大炽。
这烁亮的珠光一出,立刻使得帐顶悬着的几颗珠子显得黯然失色。
白长虹的目光一亮,眼中射出如炬的目光,凝注在卫琼霜那赤裸的身躯上。
卫琼霜脸颊飞红,双手抚着晶莹如玉的身子,似是一条不停蠕动着的银白蛇身……
颤动的肉体映在他的眼里,燃起他满腔的欲火。
像是野兽似的露出饥渴的神情,眼睛死盯着卫琼霜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,便待扑上床去。
但是倏然之间,潜藏于心底的一股良知,使得他这飞扬的欲望突然冷却,他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了一下,像是负荷着千钧重担,缓缓的退后两步。
情欲与理智的挣扎在心底煎熬着他,那被他吸进腹里的“寸心毒草”药力早已发散开来,使得他潜藏于心底的理智更加混沌了。
这寸心毒草产于星宿海,乃是一种极为钜烈的毒药,嗅上一丝也将当场毙命。
不过天下任何毒物毒药都是互克互化,这种寸心毒草因为是产于极北的星宿海里,秉性阴寒至极。
可是这种毒草一旦遇上至重的冷凝水时,却会改变秉性而变化成为一种强烈的催春剂。
卫琼霜吸入的毒气较多,是以她的灵智都已被蒙蔽,已经陷入昏迷之中,而白长虹此刻,正依靠着尚存在心里的微薄理智,在抗拒这种焚心的情欲之火。
他紧咬牙关,鼻息粗重的发出咻咻之声,眼中射出烈焰似的熊熊目光,似是要将她活活烧死一样……
如果她睁开眼来,必然可以看到他有如火焰的目光,也必然会被这炽热的目光灼伤。
“嗯!”卫琼霜那浓浓密密的睫毛一阵眨动,缓缓睁开眼来。
她眉含春色,目露轻雾,嘴角带着一丝沉醉的微笑,眼睛半睁半眯的扭动一下头。
似是有意又是无意的,她提起修长的玉腿,摆动了一下,双手在空中乱抓,好似要攫住什么似的,嘴里含糊不清的叫着:“长虹,来嘛……”
低柔而沙哑的呼唤回荡在屋里,却有似汹涌不停的潮水冲击着白长虹的心房。
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,低吼一声,扑上床去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声尖锐的声音呼唤着:“琼霜,卫琼霜!”
白长虹正将自己的脸孔埋在卫琼霜的酥胸上,听到这连续的呼唤声,那粗野的动作不由得缓了一缓。
室外响起了门扉开动的声音,随着便是华百陀那低沉的喝声:“筠音,你怎么不相信为父之言?”
白长虹神情一呆,满脸迷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