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惊叫出了声:“怪哪!分明见过上面绘的有图,怎地变得一无所有呢?”
鬼医公孙输也为之一惊,还用手在图上摸了一摸,讶异的道:“要不就是被别人调了包,你想想看”
顾剑南保有宝图,在时间上,已几易寒暑,其间也不知经过多少惊涛骇浪,出生入死,曾几度失去知觉,予人可乘之机,保不住没有被调包的可能。
不过有一点不解的,为什么要调包,不干脆盗取,若调包为的是鱼目混珠,何以又不以膺品乱真。
有如晴天霹雳,当头罩下,顾剑南痴呆在当场,半天说不出话。
鬼医怜悯地安慰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剑南,何妨退一步想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。”
顾剑南长叹一口气,道:“我怎对得起家父,又怎对得起诸位前辈对我期望之殷!”说至此,忽有所警觉的正色道:“老前辈,此事只有你知我知,千万不能泄露出去,让魔头们知道了,更将无所忌惮。”
鬼医公孙输道:“调包之人,可能就是魔头之一,正道中人,不肖作此鸡鸣狗盗之事。”
顾剑南道:“前辈想的不错,不过,我不宣布出来,调包之人也不会宣布的。如果老天不亡我,就是没藏珍宝,我也会找到宝藏的,也许就在眼前。”
鬼医公孙输道:“眼前?我看你神智不清,既失去藏珍图,如何能找到宝藏?”
正在这时,忽听到穷神的喊话声:“公孙兄、顾少侠,你们在那里?”
声带痛楚,两人闻声一惊,奔了过去,顾剑南奔行间顺手把那张图而不实的牛皮纸,塞进皮囊之中——这皮囊正是死去的唐凤琳姑娘的遗物。
穷神面色铁青,鬼医疑是自己的手术有误,奔向前询问道:“你的头……”
穷神截道:“不是!”他望向顾剑南:“我的药”。
顾剑南忙探手皮囊中,取出一个白色小瓶,穷神出手好快,一晃眼药瓶已到了他的手中,迫不及待的开瓶吞服。
顾剑南关心的道:“老前辈不可过量。”
穷神萧无盖好瓶盖,道:“别操心,你要我多吃,我也不会干。”
真是药到病除,穷神的面色瞬即恢复正常,由他说话的神态可以看出痛苦已除。
他把药瓶交还到顾剑南手中,转向鬼医公孙输道:“我是出了名的穷神,老哥替我治病,不怕赔本?”恢复了他一向诙谐之态。
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!刚才你那一叫,我以为要砸招牌呢!”
两个老友说说笑笑,好像天塌下来,也没有他们事似的。
顾剑南插嘴道:“毒神龙雨的使毒,恐怕闻名天下的四川唐家也难望其项背。”
说着解下皮囊,道:“这是毒门高足唐凤琳姑娘的遗物,内盛的尽是大瓶小瓶的各色丸散和霹雳弹。”
他说着由囊中掏出大瓶小瓶一大堆,递到鬼医公孙输手中,道:“请老前辈鉴定一下,看是否有根治萧老前辈病毒的药物,晚辈只知其中白色的一种,那就是刚才萧老前辈毒发时所服用的。”
鬼医接过逐一嗅了嗅看了看,摇头道:“既称毒门,自有独到处,因其出自苗疆,绝少在中原亮相,所配药之毒物老夫也很少见闻,必须带回去慢慢化验才能鉴定,姑勿论对萧兄的病情有无帮助,最少对毒门有进一步的认识,有助于将来对阵。”
穷神黯然道:“顾少侠,我的药到快要服完时,务请先知会一声,以免我再受那万毒攻心的痛苦。”
鬼医公孙输哼了一声,道:“萧兄,昔日英雄何在,怎么越来越窝囊,窝囊到想寻短见?”
穷神萧无嗟叹道:“公孙兄有所不知,毒发时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。”
鬼医公孙输拍胸道:“包在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