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”孙麻子道:“喝酒有什么不好?你他XX的真是毫无常识,难道你没有听过什么太白斗酒诗百篇?那一个大诗人不都是喜欢喝酒……”
侯二笑道:“你自己喝酒又何必拉上什么太白太黑的?至于说大诗人,那玩意儿你我还是少沾上,天知道你懂得什么鸟诗,你只想想你三杯猫尿下肚,就跟疯子一样大哭大闹满地打滚的,这究是所为何来?所以说,我劝你还是跟我学学……”
孙麻子道:“呸!向你学?学着把命给送进无底洞里?我看你的骨髓早晚会被掏空……”
侯二哈哈大笑道:“自古道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我把骨髓掏空了,又有什么关系?再借脑髓来用,还可以多快活几天!”
孙麻子被他说得笑了,说道:“我看你是注定要死在女人身上的!这个命运是无法改变的。”
侯二笑道:“我就是这个脾气,嘿嘿,宁可趁着少年时风流,别到年老……”
顾剑南一直静静地坐在地上,默然注视着两个灯光愈行愈近,因而孙麻子和侯二的谈话也愈来愈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里。
他摇了摇头暗自忖道:“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何人门下?怎地一个嗜酒如命,另一个好色如命!”
突然那个侯二话声一顿,啊地一声叫了出来。
孙麻子问道:“什么事?大惊小怪的!”
侯二道:“这老叫化捉完蛇后,我们一定要给他服药,昨夜我在小银花那儿玩得太久,倒把这事给忘了……”
孙麻子埋怨道:“你这家伙,老是说我酒喝多了误事,你自己呢?还不是贪欲误了正事……”
侯二笑道:“幸好我现在想起来,不然等会儿给掌门发现了,我们可就遭殃。”
孙麻子道:“若是受到师傅的责骂,我可要跟你算帐,说不定把你的鸟蛋也给割下来!”
侯二大笑道:“麻子!你少放屁,我谅你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大,敢动你祖宗的脑筋!”
孙麻子也放声大笑道:“去你妈的孙子!你也来占我的便宜,还不快点拿药出来给他吃下?”
侯二道:“掌门人说过这药性可以保持二十个时辰,此刻时间未到,不必这么着急……”
孙麻子道:“别废话了,趁现在就给他把药灌下去吧!”
顾剑南默然静坐,虽然看不大清楚那三个人的形貌,但是他却能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他们的身份以及所做的事……
他估量那两个人出言粗俗卑劣,加之好色好酒,经常耽误工作,绝不是什么正派弟子,而且在某一帮派之中的地位也必定很低。
此时他只是不清楚那两个家伙到底是那一门派的弟子,以及另外一个被他们称为老叫化的人,到底是谁?
他暗暗思忖道:“他既然被称做老叫化,而且被那两个家伙驱使做事,那么很可能是丐帮弟子,看在穷神萧无的面上,我可不能不救一救他帮中的弟子……”
他还想要多知道一点有关于那两个家伙的出身,以及那老叫化到底为了什么要服下药物,所以依然安静地坐着凝神观看,那两个家伙继续说下去……
他只见那两点灯光摇曳了一阵,然后合拢在一起,接着便听到侯二道:“老叫化!快张开嘴来,要吃药了。”
雾中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,似乎一听到要吃药就觉得无限的欢愉。
顾剑南忖思道:“这是一种什么药?似乎是对他非常重要……”
只听得侯二笑道:“你这死老叫化,吃药就吃药,手舞足蹈做什么?”
接着便又听得孙麻子叫道:“呸!老叫化,你抓我的衣服做什么?我身上又没有蛇!只有个鸟……”
侯二骂道:“你这个人的嘴巴总是不干净!他的习惯你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