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部玉子笑道:“说来说去,少主你还是舍不得丽子去陪朱大爷……”
她侧首道:“丽子,少主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虽然你用了不光明的手段,可是少主还是原谅了你,记住,以后绝对要全心全力的侍奉少主,绝不可能有任何私心,更不可能有同样的行为,不然,我会下令要你自裁谢罪!”
松岛丽子知道服部玉子这么说,是原谅了自己和伊藤美妙、田中春子等人使用迷药和春药诱使金玄白“犯罪”的那一次举动,於是双手放在膝上,螓首触席,深深地行了个礼,应声道:“嗨!属下听从主人命令,一定以全部的身心献给少主,到死为止。”
服部玉子对伊藤美妙和田中春子道:“我这些话也等於对你们说的,你们都要记住。”
伊藤美妙和田中春子都仿照松岛丽子一样,趴伏席上,深深的行了个礼。
服部玉子道:“少主,你现在心里没有芥蒂了吧?如果还有不满意的地方,我会重重的惩罚她们……”
她的目光一转,嘴角含笑,道: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可以剥光她们的衣服,用皮鞭子狠狠的抽打她们的屁股,想必她们不会反对的……”
金玄白听她这么说,想起那晚在地底密室偷窥的情景,只觉心头一阵炙热,赶忙摇了摇手,道:“不用了,那种事太过残忍,我可做不出来。”
他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玉子,那么你现在决定用谁代替你去应付朱天寿那厮?”
松岛丽子垂首道:“依属下的想法,楼里的小红跟玉子小姐的身材差不多,她并且深谙内媚之术,又加上曾是山西大同府的名妓,床上工夫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只要玉子小姐替她易容,一定可以迷住那位朱大爷,让他几天都下不了床。”
金玄白道:“这件事你们看著办吧!总之,朱天寿是我的大财主,能不得罪他,最好不要得罪,跟锦衣卫为敌,到底不是件明智之举。”
服部玉子道:“谢谢少主,玉子知道要怎么做了,一定不会让少主为难的。”
她指著松岛丽子带来的一堆衣服,道:“少主,这是我方才扮演五个不同婢女所穿的衣服,你可以检查一下。”
金玄白苦笑一下,道:“还有什么好检查的?我相信那五个婢女都是你一人所装扮的,只是……”
他挺了挺摇腰,问道:“玉子,你装扮不同的人,怎么不仅相貌,甚至连年龄都改变了?”
望著眼前四个几乎完全神似的服部玉子,他不禁暗叹东瀛忍者的易容之术的确高明,高明得让人无法分辨,那种巧夺天工的易容手法,真是惊世骇俗。
服部玉子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,挥了挥手,道:“你们都走吧!卸妆之后,各自做你们自己的事,不可怠惰。”
松岛丽子、伊藤美妙、田中春子全都听命离去,一时之间,室内又回复了宁静。
服部玉子拿起矮几上的书卷,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圆筒,将书卷放进去,盖上盖子,又塞进怀里,这才柔声道:“少主,你的心意玉子已经了解,这卷手卷就等见到我义父之后,再当面由你打开吧!在此之前,我是先代你保管,可以吗?”
金玄白不知要说什么,只觉得服部玉子对自己用心良苫,她展现那一手精湛的易容之术,目的也是要向自己表明,绝不会陪朱天寿共寝,完全忠於自己,要为自己保留清白的身躯所致。
事实上他不了解服部玉子这样做,其实还另有一番深意,而在这之前,服部玉子是经过一番仔细的思考之后,才作下这个决定。
在服部玉子的原意中,她由於长期的期待,所以对於火神大将传人的突然出现,有种患得患失的心念,她既期望自己自幼定亲的未来夫婿是个铁铮铮的汉子,又希望他是武功高强,容貌出众的勇者,她害怕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