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乖乖的接受命令自裁。
然而金玄白在历经那一夜的风流之后,并没有怒斥她们,也没有发出要她们自裁的命令,只是拎著枪袋悄悄离开,所以让她们喜出望外,对他更生留念……
这次宋登高知府要宴请金玄白和张永等人,费尽了心思,相师爷罗奉文再三商量,这才采纳罗师爷的主意,聘请天香楼的一班女乐和歌舞女伎为嘉宾表演,然后再挑选十二名楼中绝色的妓女陪客饮酒作乐。
由於罗师爷在天香楼有入股,站在股东的立场,他再三的跟负责天香楼事务的松岛丽子说明这次宴会的重要性,务必要挑选出最好的歌舞女伎,呈现出最华丽、最悦耳的歌舞,务必让宾主齐欢,满意而归。
罗奉文再三的强调这次赴宴宾客的重要性,表明如果一切表演或招待,使得客人不悦,那么将是一场大灾祸,到时候不仅天香楼会关门,连宋知府都会去官,当然,他这个师爷也就只能卷铺盖滚蛋了。
由於罗奉文师爷说得严重,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两人於是详细的询问宾客的来历,当然,这种机会对於在中土生根,刺探消息的忍者组织来说,是极为难得的,她们一定要问个仔细。
不过罗师爷纵然是天香楼的股东之一,却也不敢把来宾的真正身分透露出来,只是含糊的表示,那几位客人都是由北京城来的大官,官位之高,连浙江巡抚都要巴结。
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大惊之下,继续追问下去,终於罗师爷透露出宋知府为了巴结这些大官,宴请的宾客竟然是一个年轻的金大侠。
当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从罗师爷嘴里听到了金玄白的名字后,真是惊喜交集,於是决定两人亲自披挂上阵,带领十名楼中顶尖的清倌人一齐到得月楼陪酒,然后准备了几场风格各异的歌舞,以搏宾客一欢。
果然,她们的苦心没有白费,这十名红妓连同她们出场,立刻让所有的人都眼睛一亮,而金玄白脸上的惊诧更让她们窝心,紧抿著红唇,似笑非笑,似嗔非嗔的一左一右的便坐在金玄白身边,把他夹在中间。
伊藤美妙坐在张永和金玄白之间,才一坐定,便大胆地伸出柔荑,从桌下摸去,放在金玄白的左大腿上,然后一手端起酒杯,娇媚地道:“这位公子贵姓?奴家尹依人敬公子一杯。”
“尹依人?”金玄白一愣,暗忖道:“原来伊藤美妙取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字。”
他此刻不能拆穿她的出身来历,只得举杯道:“在下金玄白。”
伊藤美妙浅浅一笑,道:“金公子,奴家先乾为敬,你随意就是了。”
浅笑间,一仰螓首,喝乾了杯中美酒,金玄白无奈,只得也喝乾了杯中酒。
张永就坐在伊藤美妙的身边,首先发现她单手举杯,脸上便蕴有怒意,可是目光一闪,只见她另一只手已摸到金玄白的大腿上,立刻便怒气全消,心中暗叫一声:“妙啊!”
张永虽是个太监,丧失了做一个真正男人的工具,然而好色的本性和一般正常的男人没有两样,在北京城里,他便有三座私宅,蓄养著二十多个买来的少女,供他淫乐泄欲之用,虽不能真刀真枪的发泄,却在口舌手脚之间,得到满足。
像这种情形,其他稍有权势的太监莫不如此,而张永算是其中最好的,如高凤、魏彬、丘聚等人,所蓄的女奴都在半百之上。
张永高兴之下,搂过身边那个头梳双鬟的清倌人,就在她的脸上香了—下,禄山之爪立刻伸出,摸到了她的小腹。
那个清倌人发出了一声轻叫,端起酒杯,道:“老爷贵姓?奴婢雪雁敬你一杯。”
张永眯著眼,道:“我姓张,叫张三。”
雪雁道:“三老爷,奴婢先乾为敬。”—口喝乾杯中酒。
张永呵呵笑道:“我的手没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