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住,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,虽然不知要如何去做,却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如钢的长枪,紧紧地将它握住。
田中春子连忙拉开她的手,道:“不要急,慢慢来。”
齐冰儿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,紧盯着金玄白,吵哑着嗓子,道:“我……我受不了了。”
田中春子抱住齐冰儿,让她跨坐在金玄白的腿上,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,让玉茎对准花唇之间,慢慢的放手,刹时之间,硕大的枪头已藉着蜜汁的滑润,突刺进入花壶。
齐冰儿尖叫一声,痛得泪水夺眶而出,田中春子从背后将她搂住,探首在她耳边,轻声道:
“齐姑娘,忍耐一下,痛过就好了,先苦后甜嘛!”
她在说话间,缓缓下压,抱住齐冰儿胸前的双手,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,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,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。
在这个时刻,田中春子似乎产生错觉,好像是自己在经历xx瓜的仪式,所以动作非常温柔,终于在她的协助下,长枪进入枪鞘之中。
金玄白的神智恍惚如梦,烛影摇动里,丽人投怀送抱,让他在毫无经验、毫无技巧下看到了“碧血洗银枪”,品尝了人生的至乐。
汗流浃带中,田中春子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,带动着齐冰儿的臀部也在扭动,终于,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,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肉也放松了,虽然私处又涨又痛,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。
田中春子抱着齐冰儿的腰部在不断的转圈圈,以那根大半截没入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,绕缠着它,紧裹着它,那种细腻的动作,减轻齐冰儿许多的痛楚,也增加金玄白许多的快乐。
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,齐冰儿喉中不断发出呻吟,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,两手紧抓住金玄白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肉掐破。
金玄白只觉一股热潮浇下,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入,他深吸口气,玉茎伸缩之间,已将阴精源源吸入,以丹田为鼎炉,融着九阳真火,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一个周天,又从原处回到齐冰儿的体内,刹那之间,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。
齐冰儿原先赤红的脸,在阴精喷出的刹那,那练了十多年的玄阴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,顿时体温下降,脸色发白,然而当九阳真力冲入之际,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,且有盈溢的现象,刹那间,真力流转如电,穿透了任督二脉,连接了天地之桥,使她精神一振。
田中春子不明其中的奥秘,见她体温下降,关心地问:“不痛了吧?”
齐冰儿此刻神智渐渐清醒过来,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,已觉秘穴之中又泛起酥麻怪异的感觉,瞬间,她感受到那根粗壮坚挺的玉茎塞满了花壶,也明白了自己处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里。
一种强烈的羞惭之情,混杂着惊惶骇惧的意念,涌现在她的脑海,然而随着田中春子托着她的臀部,缓缓的上下挪动,使她的肉体上又感受到更强烈的欢愉,那种欢愉和快乐淹没了她的羞愤和骇惧,使她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悸动,终于,又迎接了第二次的高xdx潮。
田中春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:“齐姑娘,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,因为你有幸遇到少主,有幸成为少主的第一个女人。”
齐冰儿只觉全身酥软无力,哪里还说得出话来,只是不住地在喘气,田中春子没让她休息,又抱着她缓缓移动,直到她再度发出嘶喊,全身颤动,田中春子才把她抱离金玄白的身上,将她已瘫软的身躯放在床内。
田中春子见她满身汗渍,于是走下床去,在木桶里扭了个热布巾,替齐冰儿全身擦干,特别将遭到蹂躏而绽开的花办擦拭得格外干净,这才拉过锦被,替她盖上。
当田中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