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是口不择言,满口脏话,可是这句话把那些看春宫的大汉全都得罪了,顿时每个人都怒火中烧,全都站了起来,其中一个虬髯大汉沉声道:
“他妈的,你们这双狗男女,光天化日之下,公然在路边演春宫,还怪老子们看活春宫,操你妈的,惹恼了老子一刀剁了那根小东西,让你做一笔子的太监。”
江百韬听了此言,更加怒不可遏,指着那个大汉道:“王八蛋,你有种的别走,等老子穿好衣服来找你算帐!”
这时,杨小鹃已用披风围住身子,抓住自己的衣裤,滚到一株粗大的柳树后,蹲在草丛里穿衣服,而江百韬则在骂人之际,匆匆地把衣裤和布靴穿好。
他回头道:“小鹃,你就在那儿别动,且看我把这些王八的眼睛都挖出来喂狗。”
杨小鹃羞于见人,躲在树后道:“江师兄,你小心点哦!”
江百韬挺了挺胸,走到那匹粟色骏马旁,取下挂在鞍上的一柄厚背刀,缓步向那那些劲装大汉行去。他左手抓住黄牛皮缝制的刀鞘,右手五指不住屈仲,走出数步,便有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涌现。
那二十多个劲装大汉见到江百韬这种气势,全都吃了一惊,其中一个脸形稍为瘦胆的中年人沉声道:“侯七,你带着八个弟兄守住马车,别让齐公子受惊,其他人依阵式站好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出手。”
那被称为侯七的彪形大汉应了一声,双手一挥,领着八个人退回到马车旁,其余的十几大汉则成一个半圆形,站立在那个显然是领头的中年人身后。
江百韬从草坡走上了黄土路边,右手按在刀柄上,脚下踩了个弓箭步,凝目注视着方才开口的虬髯大汉,沉声道:“你!别杵在那里,过来让老子一刀刹了你。”
虬髯大汉脸上肌肉一阵抽搐,右手探向背后背着的单刀,准备迎战江百韬,但是他的目光落在江百韬的脸上,却发现对方的嘴角四周在阳光照射之下,现出一层白色的薄膜。
那层白色的薄膜是什么东西?又是为何形成的?虬髯大汉立刻便明白了,顿时之间,江百韬趴伏在杨小鹃身上那种恶形恶状的动作,立刻重新涌现脑海,使得他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:“兄弟们,你们看他的脸上,舐了半天的盘子,骚水沾得满脸发亮……”
此话一出,立刻把所有人的视线引向江百韬的脸上,当他们一看到江百韬嘴角四周泛现的一层白膜,每个人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,也都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。
江百韬原本杀气腾腾,被这么一笑,那股杀气似乎被冲淡不少,随着他急速的伸手擦拭嘴角,整个气势立刻弱了下来。
那个脸形瘦跃的中年人忍住了笑,抱拳道:“在下断魂刀彭浩,是五湖镖局无锡分局的镖头,不知少侠你……”
江百韬一听对方报出名号和堂口,稍稍吃了一惊,因五湖镖局是江南首屈一指的镖局,总镖头金刀镇八方邓公超是少林嫡传弟子,手中一十八路无敌金刀,曾被誉为江南七把刀中的翘楚,比起神刀门门主程烈的刀法,可说尚胜一筹。而那断魂刀彭浩则是山西刀客彭飞龙之子,是五虎断魂刀一系的传人,显然刀法极快,否则也不会成为五湖镖局的中镖头,负责一个分局的业务。
江百韬稍一犹疑,可是随着意念一转,想起至今尚躲在河边柳树后不敢出来的杨小鹃,以及自己所受的侮辱和耻笑,不禁把心一横,道:“你不必问我是谁,身为江湖中人,面临如此的侮辱,只有凭武功才能解决了。”
他深吸口气,伸手按在刀柄上,沉声道:“山西彭家以五虎断魂刀法传诵江湖,那么我们就用刀来说话吧!如果你赢了我,我二话不说,拍拍屁股就走,不然就留下那个杂种的命来!”
彭浩脸色一沉,道:“尊驾这话太过份了吧?”
江百韬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