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得了,咯,师父,你喜欢吃螃蟹,这只就归您了。”
他们师徒二人在说说笑笑中把饭吃完了,金玄白洗完了碗筷,问:“师父,您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那个武林人士……”
沈玉璞哑然一笑,道:“两个江湖小辈,有什么好看的?老夫要睡个午觉。”
金玄白说:“师父你睡吧,弟子去去就来。”
他兴冲冲地出了草房,沿着河边向前行去,远远只见两匹马仍然系在柳树上,正低头吃着地上的青草,却未见到两个江湖人士。
金玄白宁神聆听,耳边除了潺潺的流水声之外,远处六、七丈之外,还传来一种怪异的呻吟之声。这种声音入耳,使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。
金玄白提气而行,藉着树干掩护,悄无声息地向前蹑行而去,转眼之闲便已到了五丈开外,触目所及不禁使他看了大吃一惊。
原来那如茵的绿草上,此刻躺着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,那个原先一身劲装的散花女侠杨小鹃,此时云鬓散乱,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绿茵上,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前,她一只手抓着地上的绿草,一只手放在颊边,把手指伸进樱唇之中吸着,嘴里却仍不断地发出呻吟,不知她是在痛苦还是快乐中。
她的身上伏着那个健壮的江百韬,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,仅可一握的Rx房,一只在江百韬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,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,彷佛要被挤出汁似的,紫红欲滴。
而江百韬吸着她的另一只Rx房,嘴里发出“吱吱”的声音,似乎在品尝一道美味珍馐,一会儿吸,一会儿咬,把杨小鹃逗得心痒难当,似觉有千万只蚂蚁爬上了身,难过地扭动着雪白身子。
他们两人一黑一白,一粗一细,纠缠在一起,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颐,使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。
可是金玄白却觉得热血沸腾,刺激无比,来自于人性本能的欲念,使他不但不想阻止这两人的行为,反而更希望他们继续进行下去。
因为,这是他有生以来,第一次看到的奇景,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见,更使他觉得万分刺激。
江百韬突然从那雪白的胴体上抬起了头,望着星眸微闭的杨小鹃,轻声问道:“小鹃,你舒不舒服?”
杨小鹃满脸羞意地摇着头,没有回答。
江百韬见她没有作答,轻轻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,问:“怎么啦!我在问你,到底舒不舒服!”
杨小鹃发出蚂蚁似的声音:“你……弄得人家难过死了。“江百韬笑道:“既然难过,我就得停下来了?”
杨小鹃睁开双眼,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地,有些愤怒的撅了下小嘴,轻声道:“江师兄,你……你坏死了!”
江百韬轻笑一声,身形一欠,伸出右手从杨小鹃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,到达双腿之处,轻轻的揉动,杨小鹃只觉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树皮,刮过她的肌肤,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,更加的难受,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。
江百韬笑道:“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?”
杨小鹃低声道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江百韬伸手抓过杨小鹃的手,往下拉去,放在他腹下的挺立处,问:
“小鹃,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、这么长、这么火热的金枪?”
杨小鹃满脸涨得通红,细声道:“你……真是差劲死了!”
话虽怎么说,但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,轻轻的握住,慢慢的摸索,显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,而江百韬则大手一滑,从杨小鹃的双腿处挤了进去。
杨小鹃呻吟一声,双腿分开露出已经濡湿的花朵,纷红色的花片上端,一小撮乌黑的细草随着微风在轻轻拂动,花辨上的露珠似乎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