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从你现在的年龄看来,顶多只有五十岁,这是什么原因?”
白帝冷冷一笑,道:“本门有长生妙丹,驻颜灵药,服后自能青春永驻。”
凌千羽冷冷道:“我不相信,我认为这是一个骗局。”
白帝脸色一变,道:“凌千羽,你言语太过分了些。”
凌千羽见他生气,也觉得自己稍为过分了些。
他一方面既要从白帝身上得到关于从未见面的母亲的消息。
另一方面也不愿得罪白帝,以免那老夫人发动武林劫乱之时,白帝记仇太深,以致袖手不管,影响整个武林的安危。
他虽是痛恨白帝和青后在二十多年前,将他母亲囚禁在宫中之事,为了眼前武林即将而起的大劫,他的这份私仇,就只好先撇在一旁了。
经过了理智的决断后,凌千羽终于抑制住自己的感情,抱拳道:“在下一时失言,多有得罪,尚请尊驾见谅。”
白帝默然望了他一会儿,长叹口气,道:“唉!罢了!”
他到底是成名多年的绝顶高手,虽然保守着许多的秘密,仍然没有做出什么恶劣的事。
凌千羽伸手入怀,在贴身的内衫里,取出一卷兽皮书就的函柬,交给白帝,道:“这是家父临终之前,嘱咐在下交给尊驾的,请过目。”
白帝接过信来,手指都有些微微发抖,缓缓地展了开来,就着淡淡的灯光看了一遍。
凌千羽只见他的脸上浮起一片悲戚之色,眼中竟然还含着泪水,心里不由浮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白帝为人冷漠,难得有什么表情出现在脸上,如今看了这封兽皮书柬,竟然现出悲戚之容,可见他跟凌雨苍之间,是有一份特殊的感情。
凌千羽在暗暗感动中,却又想到了好几个疑问:
第一,他父亲凌雨苍跟白帝之间,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?仇人?还是朋友?
第二,凌雨苍既要凌千羽送信给白帝古阳苍,为何又要凌千羽先把他击败?
第三,凌雨苍的武功既然超出白帝、青后,为何妻子被囚在帝后宫,他不去设法施救?
第四;白帝和青后为何要将凌千羽之母囚禁在帝后宫?
一刹之间,许许多多的问题,涌上了脑海,凌千羽只觉思绪紊乱,有如乱线绞缠一起,无法解开。
“凌贤侄!凌贤侄!”
凌千羽哦了一声,凝目望去,只见白帝有些怆然地望着他,忙问道:“尊驾有什么事要吩咐吗?”
“恕老夫托大,称你一声贤侄,这是令尊的遗书,我认为有让你知道的必要,你拿去看吧。”
凌千羽犹疑了一下,道:“这是先父交给你的,在下能看吗?”
白帝古阳苍道:“没有关系,你看吧!”
凌千羽接过那卷兽皮,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字,由于年代过久,有些字都模糊不清,可是仔细念下去,还能辨明其中的意思。
他一见到父亲的手迹,心情便有些激动,等到看了信后,更是禁不住感情的奔泻,眼中充盈着泪水,很快地便已夺眶而出。
他看完了信,咽声道:“老前辈,晚辈该死,方才得罪……”
白帝古阳苍见他要跪了下来,连忙伸手将他扶住,叹了口气道:“贤侄,不知者不罪,你快起来。”
凌千羽道:“前辈当年为家母家父吃尽苦头,晚辈不知报答……”
白帝古阳苍苦笑道:“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,说来也无益,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的母亲。”
凌千羽道:“前辈,你真的不知家母到了何处?”
白帝道:“当年为了令尊之事,我跟青后翻脸,她带着门人弟子远走巫山,其时我已劝令堂留下,只是她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