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咯咯!”一声鸟叫,绿鹦鹉,问道:“笑鹦!大黑马呢?”
“在那边!在那边!”
竺瑞青也不急需坐骑,只要有着落就好!
可是,臭嘴化子一见绿鹦鹉,就不由眉头一锁,道:“眼看天色马上就大亮了,小侠带着这只鸟儿,岂不招人注目,还是放它在天空中跟随的好!”
这话不无道理,竺瑞青遂关照绿鹦鹉,在天空中跟随,未经招唤,千万不要下来。
臭嘴化子领着竺瑞青,又回至饶州城,绕城外来至南门,沿官道走出半里地,来至一座墙高寻丈的围墙外!
臭嘴化子眼看四下无人,方纵身越墙而入!
竺瑞青紧随纵入,见园中蒿艾齐腰,竟是一座荒芜已久的废园,只是,在园的北角上,却有茅屋一间,似搭盖不久!
竺瑞青随着臭嘴化子进入茅屋,见屋中尚称整洁,只无家私,但却有水缸,储有清水,并有卧具!
鼻嘴化子取过清水,又在破卧具中翻出一包乾粮,在地上一坐,道:“小侠也请先用些吧!臭嘴化子若不先吃点,连说话也没力气了!”
竺瑞青有心挖苦,遂道:“开玩笑倒有精神!”
臭嘴化子暍着凉水,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些,道:“说实话,我是害怕一旁有人埋伏,那里是存心开玩笑,臭嘴化子这些日来,真是有苦无处诉,打落门牙往肚里吞!”
竺瑞青微微一凛,道:“什么事这般严重,令师呢?”
“可不就为了家师,他老人家千不该万不该,跑到鄱阳湖来!”
“为什么?”竺瑞青的语气也有点紧张了!
臭嘴化子凄然一叹,道:“为什么?问得好!这也是臭嘴化子多日悬疑,刚刚获知不数日的消息!”
竺瑞青见他始终没扯正题,微愠道:“你倒是赶快说呀!”
臭嘴化子道:“半月前,家师与我臭嘴化子,路经万洋山中,偶遇一位白发黄衫老者,行动鬼祟,看不见他的面貌……”
竺瑞青心中一怔,脑海中立即映现人妖黄衫艳那白发盖脸的黄衫人影,臭嘴化子说的,可能是她!
臭叫化子又道:“家师似知此老非正派中人物,遂命臭嘴化子暗地跟踪,一探究竟,家师则先行到鄱阳湖来………”
“说也惭愧,臭嘴化子非但没能探出那黄衫老者一点儿蛛丝马迹,且被老者戏耍得不亦乐乎。
“最后,乾脆连人也追丢了,臭嘴化子汗颜无地,惭愧欲死,只得打道鄱阳湖,寻找恩师………”
竺瑞青曾见过臭嘴化子的一身武功,十分了得,亦非等闲之辈可比,黄衫老者竟能将他戏耍得不亦乐乎,定是人妖黄衫艳无疑!
心中暗道:“你臭嘴化子长得不够俊俏,要不你恐怕已做了人妖黄衫艳胯下之俘,如今连老命都没了!”
臭嘴化子继续道:“可是,臭嘴化子到得鄱阳湖,四处一打听,那里有恩师的下落?鄱阳君主丁覇天之交,一剑震江湖丁士遂,与恩师曾有八拜之交,乃义结金兰的异姓兄弟,只是臭嘴化子缘悭一面,始终未得拜识,总以为恩师定在鄱阳山上。……”
“那知,臭嘴化子打听之下,方知一剑震江湖,早在三年前,已然仙逝,驾鹤西游,至此,恩师音讯渺然,竟尔失踪了!”
“失踪了!”竺瑞青脱口惊呼,老化子万铁皮一身武功,非同凡响,闯荡江湖数十年,居然失踪了,谁敢相信?
臭嘴化子立现一脸沮丧之色的道:“臭嘴化子也不信家师会得失踪,遂乔装改扮,混入鄱阳君主所辖匹水寨的苍龙寨中,化了整整四天的工夫,终於得到了恩师的消息………”
原来,一剑震江湖丁士遂,与老化子万铁皮,虽是异姓兄弟,却亲同手足,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