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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。他冲过去,照着她的方向胡乱抓了一把,揪到她的手,喝问道:怎么了?

    李韵慈紧紧地攥住他:你还在?

    猎天鹰心头有些微的怔忡与悲喜不辨,道:我没走我以为你被虫兽咬了。

    我,我烧糊涂了。李歆慈这时似乎才终于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两人在黑暗中默默相对,彼此不均匀的呼吸拂在对方面上,而握紧的手也没有松开。这气氛如此暧昧,猎天鹰勉强着想找点事情来说,便道:你烧退了那乌冰蚕丝果然是异宝,我,我还给你了。

    啊!李歆慈这才发觉自己贴身穿的是什么,这一声惊叫中有无限羞意,似乎要恼,又恼不得。她这时才醒悟般要将手自猎天鹰手中抽出来,虚软的足下却是一个趔趄。

    猎天鹰去拉她,却是全然没有意识地顺势将她搂紧在怀里。

    一番翻滚厮磨后,猎天鹰手指哆嗦着捏在乌冰蚕丝的结子上面,只消轻轻一扯,那香软无限的风光便任他攫取,他脑子里渐渐地淡去了世上所有,只余这急切的渴望。

    不行,不行不行!

    猎天鹰深深吻她,将那声不行强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唇舌纠缠间她似乎还在叫着什么,起先猎天鹰还没听清,后来终于省觉,她叫着两个字:莺莺!

    猎天鹰骤然如被一头巨象从头顶上踏过去,发出沉重的呻吟,他远远地滚开,一直滚到水中,寒气直入骨髓,就如一根根尖针扎进去。

    果然是入秋的天气,这水比出来那日,更冷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:进洞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,离八月十五还有几天?

    我曾经想对严弟说,他不能自制,才害死了莺莺。李歆慈的声音一字一字,仿佛洞壁上沁出的水珠,敲在石上,打着凄冷的节拍,

    猎天鹰心绪烦乱地听着,未来便仿佛眼前这团浓密的黑暗,让他无所适从。他想了许久,方才开口道:你,你伤好后还要嫁去陈家吗?

    李歆慈反问道:你呢?还想杀我吗?

    猎天鹰沉默着。

    李赤帆踏中的那个陷阱,你是挖来防着我的吧?李歆慈忽然问。

    猎天鹰缓缓点着头,黑暗中不知李歆慈看到没有,她却又道:然而我让你把宝剑给我时,你却一点儿也没犹豫。

    你传给我的,是南释的内功心法吧?猎天鹰忽然反问。

    李歆慈轻轻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我给你剑是要救我们两个的性命,你传我心法,却只是为了救我的命。猎天鹰湿淋淋地从水中爬出来,遥遥地背靠着洞壁坐下,如今你欠着我的命,我也欠着你的命,要怎么还得干净?或许,我们一切抵消,等走出这个墓穴时,便如什么都没发生过?

    我李歆慈还想说点什么,忽然噤声,没一会儿,猎天鹰便也听出来,洞口处似乎有人的动静。他这才想起来,还没有跟李歆慈说过有人出去报讯的事,于是默不作声地往李歆慈那走去,抓了她的手臂,在她手心里写着:走!

    二人便轻手轻脚地顺着墓道往上走去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渐渐有了火把的光芒,从潺潺的水面上飘过来。他们选了块大石伏下,侧耳倾听多时,终于听到有个女子在说话:你确定那是八爷?

    那人惶恐道:确是八爷!虽说脸相看不清了,然而那衣裳上的佩饰断不会错。

    猎天鹰这时认出来那人便是当时李赤帆差遣去报讯的宜剑。心中便生疑惑,虽说洞中不辨时辰,然而尸首都不辨形貌了,那必然过了好几日了。宜剑怎么这么久才带人来?而且带来的,似乎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等他们再走近时,他从地上拾起两块石子,听声辨位,振腕而出。便听得宜剑痛叫一声,扑在水中。

    这时传来刷刷抖剑之声,一柄长剑又疾又快地刺来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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