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被震得脚下浮动,身不由己各自后退了两步。
暴本仁却稳立如山,只是上身轻微的晃动了一下,这一招上,双方就明显的分出高低来了!
李天云早知仅凭两位义弟,绝难是白虎神的对手,但他是形意、门的名宿,当着这许多人,不好出手袭击。此时不觉朗笑一声道:“暴掌门人既然认为非动手不可,这里有不少朋友正在烤火,咱们不要妨碍了人家,要动手就到空敞点的地方去。”
暴本仁一派掌门,李天云正在说话之时,他当然不好再出手。
霍天柱、谢东山两人在他们大哥说话的时候,也不好再出手了。
但就在此时,从殿外闪进一个人来,目光一动,就朝虎头庄的人走了过去,尖声笑道:
“你们是虎头庄出来的吧?”
这人是个青布衣衫的老太婆,面貌白皙,头包青布,花白头发的髯角上还插了一朵小红花,左臂弯挽着一只竹篮,篮内盖了一块青布。
虎伥夏侯前一下拦住她前面,喝道:“卖花婆,你找咱们虎头庄的人有什么事?”
李小云听到虎伥的喝声,忍不住转过脸去,心中暗道:原来她就是卖花婆,今天这里好像约齐了来的,竟会有许多武林中人碰在一起!
卖花婆笑脸迎人,说道:“你是夏侯大爷了,老婆子是找阿门侯二公子来的。”
黑豹侯休道:“你找二弟作甚?”
卖花婆目光一溜,朝侯元笑道:“侯二公子,你还记得那天在汤王庙的事吧?”
她笑脸迎人,是因为她是卖花的,你跟人家扳着面孔,还会有谁买你的花?所以这笑容,也可以说是职业使然,久而久之,她就习惯成自然了,只要一开口,就会笑脸迎人。就算心里气极怒极的时候,也会朝人笑得很自然。
侯元道:“汤王庙什么事?”
他是丁玉郎,当然不知道侯元调戏卖花女的事。
卖花婆朝他笑了笑道:“这真是贵人多忘事,侯二公子不是很想我老婆子的小丫头吗?
不然,也不会三更半夜去敲我丫头的窗户了,二公子既然很想我那丫头,老婆子的意思,就带你去瞧瞧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身形一闪,从虎伥夏侯前和黑豹侯休两人中间穿入,一下到了侯元面前,探手朝侯元右手脉门抓来。
这一下身法之快,出手之速,几乎形同鬼魅。连虎伥夏侯前这样的老手,都会来不及拦阻。
侯元是负伤的人,连行动都需人扶持,夏侯前、侯休心头一急,口中发出叱喝之声,两人不约而同同时出手朝卖花婆背后抓去。
侯元在汤王庙调戏卖花女这挡事只有李小云一人知道,尤其丁五郎负了伤,尚未痊愈,他是大哥的朋友。
李小云心头不觉暗暗叫了声:“糟糕!”
那知侯元行动虽然需人扶持,但对卖花婆欺近过去,出手就抓,却丝毫不怠慢,右手五指一翻,使了一记小擒拿手,反而朝卖花婆抓去的右手脉门抓出。
卖花婆一怔,笑道:“侯二公子可是心虚,不敢去见我那小丫头吗?”
她身形微侧,左手朝身后转动,舒展如兰,似拂似抓,朝扑到身后的两人以攻还攻,一下就把两人逼退了一步。右手在她说话之际,同样似拂如抓,抢着朝侯元右手攻去。
倏然之间,两人一只右手,已经各自攻拒了八九招之多。
这一段话,正是李天云向暴本仁发话的同时,暴本仁刚应了声:“好!”就发觉身后有人向虎头庄的人动手,倏地回过身去,沉喝道:“你是卖花婆,找侯元何事?还不给老夫住手?”
夏侯前、侯休两人被卖花婆一记“兰花拂穴手”逼退,正待扑上,听到暴本仁的喝声,并即刹住身子。
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