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老朽怎会听到?”
刘媒婆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绿袍老者暗笑道:“老朽只是敝主手下的一名管事而已!”
刘媒婆又道:“你主人是谁?”
绿袍老者笑了笑道:“主人就是主人,老朽只是主人手下一名管事,怎敢称呼主人的名号?”
缝穷婆道:“你来此何研?”
绿袍老者口中“哦”了一声,忙道:“老朽只顾说话,差点误了大事……”
缝穷婆心中一动,不待他说下去,就截着问道:“你说的是什么大事?”
绿袍老者目光打量着两人,问道:“二位大嫂,可是缝穷婆,刘媒婆吗?”
缝穷婆道:“你问这干吗?”
绿袍老者:“老朽是专程找二位来的。”
缝穷婆道:“你找咱们有什么事?”
绿袍老者喜道:“两位大嫂果然就是缝穷婆、刘媒婆了!”
缝穷婆道:“你还没说找咱们有什么事?”
绿袍老者道:“老朽只是主人手下一名管事,自然是奉主人之命来找二位的了。”
缝穷婆道:“你主人找咱们何事?”
绿袍老者道:“主人有什么事,老朽自然不敢多问,他吩咐老朽来找二位,老朽就来找二位了。”
刘媒婆道:“你主人总交代了你什么话吧?”
绿袍老者道:“是,是,主人交代老朽,要见见二位,老朽是专程来请二位的。”
缝穷婆道:“你的意思是咱们随你去!”
绿袍老者连连拱手道:“劳驾、劳驾,务请二位大嫂枉驾一行。”
缝穷婆当然想得到这绿袍老者看来武功极高,那么他主人的武功,自然更高了,只不知他主人究是什么人?一面冷然道:“你主人要见咱们,自该由他亲自来见咱们,为什么要咱们去见他?”
“哦!”绿袍老者张开了口,发出哦声,这表情好像缝穷婆不该这样说话的,接着说道:“主人是何等人物?他要见的人,自然由老朽领着去晋见,主人怎会亲自来呢?”
听他口气,他的主人果然是一位大人物!
缝穷婆嘿然道:“老婆子无求于他,为什么要去?”
绿袍老者一脸惶急之色,怫然道:“大嫂怎么可以这样说话?主人金令,言出如山,二位怎么可以不去?”
缝穷婆道:“咱们不去呢?”
“不成。”绿袍老者口气极为坚决,说道:“二位非去不可。”
刘媒婆尖笑道:“你能强迫我们去吗?”
绿袍老者道:“主人交代老朽的事,老朽非办妥不可,不然如何向主人交差?”
刘媒婆手中红巾朝绿袍老者一甩,呷呷尖笑道:“你怎么能请得动咱们两个老婆子的呢?”
她是用毒的行家,这红巾一甩,当然使上了毒!
绿袍老者鼻子掀动,朝空中闻了闻,忽然笑道:“刘大嫂用的是唐门随风散,这点毒如何毒得死老朽,就是唐门最毒的七色散也难不倒老朽。”
刘媒婆想不到他还敢向空中去闻,而且还一口叫出自己使用的是唐门随风散,心头不觉一惊!
缝穷婆左手一伸,朝刘媒婆连连摇手道:“老五,看来他果然是不怕剧毒的了。”
她手是朝刘媒婆摇的,但五根手指却领着绿袍老者的眼神晃动,一面徐徐说道:“这位管事说得没错,他主人交代他来请咱们的,咱们如果不去,他如何去向主人交差呢?依老婆子看,咱们老姐妹两个就跟他去见他主人也好,老管事你说这样可好?”
绿袍老者点点头道:“是、是、是极,二位那是答应跟老朽去了?”
缝穷婆一脸皱纹都绽起了笑容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