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。”她不待甘禄堂开口,问道:“那么今晚他如何交待的呢?”
甘禄堂道:“他要我在远处了望这屋子里的灯光,就前来把蓝姑娘押去。”
冬元璋道:“今天傍晚前,和伦某见面的该是你了?”
甘禄堂摇头道:“也不是,密束中只交代我,他已和你谈妥,要我前来带人,所以惨总管一再提及交换人质,我无法应承。”
冬元璋道:“这人果然狡犹得很,哦,他要你把人带到那里去呢?”
甘禄堂道:“插花庙观音殿。”
蓝如玉道:“我们那天也借插花庙落脚,可惜当时不知道,没有仔细搜上一搜。”
冬元璋道:“他可曾和你约定什么时候么?”
甘徐堂道:“今晚二更。”
冬元璋望望蓝如玉,说道:“看来咱们只好再来一次苦肉计了。”
“对!”盖如玉道:“我们就这么办。”
甘禄堂道:“此人精细无比,只怕无法瞒得过他。”
云飞白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甘总管,他会不会暗中派人跟着你来,若是有人跟来了,自然会发现你已经落在咱们手中,那么今晚二更,咱们赶去,却可能有两种结果。”
冬元璋道:“云公子是说他会避不见面?”
云飞白道:“可能他会不露面,让咱扑一个空,也可能预先设下埋伏,把咱们几人一网成擒?”
蓝如玉道:“扑个空也好,设下埋伏也好,反正咱们非去不可,到了那曩,再随机应变也就是了。”
甘明珠道:“二姐怎么还没来呢,有她一同去,我们的胜算就大了。”
云飞白道:“她不是说还有事去么,我想她一定会赶回来的,待会咱们走的时候,留一个人在这里,她来了,就会赶上插花庙去了。”
冬元璋朝门外望望天色,说道:“现在还不到初更,咱们可以坐息一会再去,去早了反而不好。”
云飞白问道:“甘总管,你交给住总管的那封家书,是谁伪造的,你可知道?”
甘禄堂道:“在下不知道,但确是有人送来的,我因云公子和蓝姑娘一起走的,所以交给了冬总管。”
云飞白道:“这么说,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了?”
甘明珠道:“二姐疑它有诈,大概是假的不会错了。”
云飞白道:“万一家父有危险,那怎么办呢?”
蓝如玉道:“云大哥祗管放心,三妹既然说这封家书有诈,必有所据,此事等三妹来了,就可知道,就算伯父真有危险,咱们今晚事了,大家一起赶去,也来得及。”
大家在屋中坐息了一阵,直待一更过后,快要接近二鼓!
冬元璋起身道:“该是时候了,咱们走吧!”
当下取出一条绳索,说道:“主人,暂时委屈了。”
蓝如玉道:“没关系,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你快捆吧!”
冬元璋依言把蓝如玉两手捆了起来,但却打了一个活结,说道:“待会需要动手之时,主人只要就地一滚,拉开活结,绳索就可解开了。”
他把打成活结的一根绳索,交给了蓝如玉。然后由甘禄堂带路,冬元璋押着蓝如玉而行。
云飞白、甘明珠二人暗中尾随他们身后,远远跟了下去。春雨、秋霜则留在屋中,等候管练霞。
甘禄堂、冬元璋、蓝如玉三人,展开轻功,一路飞掠,不过顿饭工夫,便已赶抵插花庙,人越墙而入,由甘禄堂领路,直奔观音殿。
此时夜色渐深,万籁无声上俎后进因为殿前有两棵百年以上的老桂树,枝柯交叉,树叶茂密,几乎把偌大一个天井,都遮盖住了,看去更有阴沉之感!
甘禄堂领先走在前面,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