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道:“小子,你师父要你替我到山下去搬酒,这是公事,但盂师伯不会叫你白搬的,到时候自会有你的好处。”
楚秋帆恭恭敬敬的应了声“是”。
这时,站在谷前的人群,已经渐渐散去。
裴元钧拱拱手道:“如此,多谢老哥哥了。”一面回身朝楚秋帆道:“徒儿,你留在此地陪盂师伯,为师和大师,道长二位还有事去。”
楚秋帆躬身道:“弟子遵命。”
裴元钧又朝盂不假拱了拱手道:“老哥哥辛苦,兄弟那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智善大师,清尘道长也向孟不假行了一札,随同裴盟主身后走去。
少林,武当门人自然也紧随着师长身后,鱼贯退走。
还有少数江湖上人,眼看裴盟主和少林,武当的人都已离去,谷口又有皮刀孟不假坐镇,入谷无望,而且盛传江湖的翡翠宫,至此全已幻灭,还留在这里做什么?自然也跟着全退走了。
本来,翡翠谷前人头拥挤,至此已走得一个不剩,留下来的,只有皮刀孟不假和楚秋帆二人。
孟不假拿起酒壶,斟了一大碗酒,边喝边道:“小子,你师父神色有点不大对,你看出来了没有?”
楚秋帆惊异的抬起头,望着孟不假,说道:“晚辈愚鲁,没有看得出来。孟师伯认为家师怎么了?”
孟不假吸了口烟,才道:“你师父好象负了伤。”
楚秋帆吃了一惊,矍然道:“师伯说家师负了伤?”
孟不假道:“孟师伯这双老眼,可没昏花,还会看走了眼?你师父脚步虚软,连说话的声音,都带点嘶哑,显然内伤不轻。虽然他功力深厚,暂时遏制住了,但只怕没有十天半月,决难复原。你倒说说看,他们入谷之后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?”
“没有呀!”楚秋帆惊诧的道:“晚辈并没有听家师说起。”
孟不假奇道:“怎么,你没跟令师进去?”
“进去了。”楚秋帆道:“晚辈和家师进入谷里,就发现智善大师、清尘道长瞑目趺坐林下,不言不动……”
孟不假问道:“他们也负了伤么?”
楚秋帆道:“不是,他们是中了毒,”接着就把智善大师用手指指对面山坳,师父因两人正在运功紧要关头,就要自己留下来,替两人守护。师父一人寻上对面山坳去,师父回来时,只说树林间有人布了剧毒,没听他老人家说曾和人动过手和负伤之事。
孟不假一手拈着苍髯,沉吟道:“这就奇了。”
楚秋帆道:“孟师伯认为……”
孟不假道:“你师父回到山下,没跟智善大师、清尘道长说寻到对面山坳去的经过么?”
“没有。”楚秋帆笑了笑道:“家师寻上对面山坳去,大概不会遇上什么事故的。要是遇上了事故,家师就会和智善大师,清尘道长说了。”
“唔!”孟不假举起酒碗,轻轻呷了一口,就放下酒碗,说道:“也许你师父在山坳间,遇上的就是那个在林中施放剧毒的歹徒,两人动上了手,你师父把他除去了,他自己也负了伤。此事既已过去,也就不用再提,因此没和两人说了。”
楚秋帆点头道:“师伯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孟不假却摇摇头道:“不对。你师父终身不娶,数十年修为,一身功力,当今之世,能与他匹敌的已是屈指可数,能和他打成两败俱伤,这人会有谁来?但你师父身上负了伤,决不会错!”他敢情想不出答案来,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吸烟。楚秋帆也无话可说,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山石上,捡了一支枯枝,在沙地上划着。
时间渐渐由下午到了傍晚,群鸟归巢,响起一片喧噪,夕阳衔山,斜照到谷口,已然显得有气无力!
孟不假从他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