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走过去探视,只见乌大刚胸前紫血流淌,人已经断气了。
丁羽连忙叫道:“快闪开!”
众人还来不及跳开,一阵灰雾从半开的门里飞了出来。古山紫在乌大刚倒地时就盯着庙门,此刻一见灰雾,立即推出一劈空掌,一阵无声无息的罡风,顿时将灰雾逼了回去,与此同时,他纵身一跃,人未落地,又击出一掌,把半掩的木门“吱呀”一声推了开去。
他一落到门前,还未及冲进庙中,只见神台上有个白衣人手中拿着个什么物件,因庙里太暗,乍看无法看清,便顿了顿,没有立即冲进庙去。
“嘿嘿嘿,古山紫,你只要敢再进一步,大爷就把这小子的头砸扁了!”白衣人冷笑说。
古山紫仔细一看,不禁倒抽了口冷气。
那个白衣人正是风流倜傥消失了一段日子的美髯书生司空冕,他一手提着白石的后领,一手把铁扇比在白石的脑袋上。
白石睁圆了双眼,嘴动着却没有声音。
苏晨、孟霜雁、骆天杰也冲到了门口,见状都不禁一呆。
古山紫冲口道:“司空冕,原来是你!”
“不错,正是你司空大爷,你小子没想到吧?嘿嘿,现在我手里有这小子,还有个后生,另外,最妙不过的还有三个美貌娇娃,咳,大爷我艳福不浅呀!”
孟霜雁骂道:“淫贼!你敢出来一见高低么,躲在暗处卖弄,算什么好汉!”
“哟,孟大小姐,你也想来充个数么?大爷对美女从不嫌多……”
后一步赶来的谢莹芳母女,站在古山紫等人的后面,母女俩拉了拉手,趁着司空冕唾沫横飞、得意忘形之时,悄悄打出了金竹箭。
谢莹芳射他双眼,夏紫菊打他心窝及腹部,四只金竹箭只有极细微的风声,待觉察时已到了跟前。
母女俩恨透了这淫贼,故连声“打”也没有喊,和这种人岂能讲什么江湖规矩?
司空冕正说得高兴,忽觉四股极细的劲风袭到,慌得他赶紧使了个铁板桥,往后倒去。
古山紫忽觉背后有破风之声,再见司空冕的动作,立即向神台扑去。人刚跃起,就打出了一劈空掌。
司空冕未及起身,一股无声无息的强劲罡风陡然袭到,吓得他双掌齐出,硬拼一掌。
古山紫人落地时,司空冕已被他的掌风震得往旁边横移了五尺。
这司空冕实在狡猾,推出双掌的同时,急将一个身横移,因此虽被对方掌力震得气血翻涌,但并未受伤。
古山紫一把抓住白石,闪电般跃了回来。
就在同一瞬间,骆天杰、苏晨已经扑到,那司空冕正从神台上跃起,骆、苏二人各击出一掌,把司空冕逼得慌忙应战。
古山紫把白石抱到庙外,只见他双眼睁着,知他被点了穴,便先解开他哑穴,再顺经络寻找被点之穴。
白石道:“我说穴位你解……”
刚解开穴,就听庙内有人喝道:“住手,再敢动一动,就把你们的人杀了!”
遂又听司空冕说:“瞧见了么,这里有个大姑娘,你们再敢动手,我就先剜她的双目,让她变成个瞎美人,嘿嘿嘿……”
骆天杰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那人道:“大爷是什么人,日后你自知!”
古山紫扶起白石,见骆、苏、谢、夏从庙门处退开,庙门口出现了司空冕和一个中年汉子,他们各按一只手在袁翠莲的肩上,把她推在前。
袁翠莲神情萎顿,被制了穴道。
苏晨气得破口大骂:“不要脸的毛贼,有本事出来拼个生死!”
丁羽仔细看了看中年白脸汉子,有些面熟,想了想,记起他就是在黄山遇到的东厂鹰犬,心中不禁十分惊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