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戒。
潘姥与宋芝同居左室,中间客室无人,右室则让左山岳在此治病。”
一切安排妥当,全体人员均把心放到了三楼,企盼医治成功。
陈青青、苍紫云更是坐立不安,一会跑到潘姥室中,一会又在客室静坐。
入夜,潘姥将二女赶回楼下睡觉,自己静坐于客室,方圆三丈内,掉落一片叶子她都清清楚楚。
第二天,帮里又来了客人,恒山太清道长率男女门徒十六人来到,龙凤帮副帮主郑志刚、陈子寿忙着接待。
到此为止,龙凤帮除帮中人外,聚集了五台、峨嵋、恒山派徒众六七十人,若再加上少林寺来人,是可与白骨会一较长短。
年青一代性本活跃,互相认识互相交友,闻听龙风帮主蓝人俊年纪不过尔尔,便能以真元助左山岳治病,无不感到惊奇,都想一见,观其风采。
三天后,朱云彪疲累不堪地从三院三楼上下来,众人一拥而上,将其围住问长问短。
朱云彪高声答道:“幸不辱使命,左大哥只需运功调息一日,便可康复如初。”
众人欢声雷动,齐称颂朱云彪医道高明,巧手回春。
朱云彪叹道:“各位,此次全仗帮主以本身真正输给左兄,否则,老夫只怕也无能力力。帮主三天来损耗太大,只怕一时不能复原呢,唉,顾此失彼,老夫无能!”
陈青青苍紫云一听如此说,急忙奔上三楼,却被潘姥止住。
潘姥道:“不能进去,帮主正练功呢。”
陈青青轻声道:“只在门外看一眼,好么?不妨事的。”
潘姥道:“不能出声,记好了。”
青青和紫云悄悄来到右室门探头张望,只见室内两张榻上,蓝人俊、左山岳各坐一榻,宝相庄严,正在行功。蓝人俊面包菜黄,十分萎顿,哪象三天前的丰彩,就如经历了一场要命的大病似的。
青青心疼得流下了泪,紫云也止不住眼中的泪水。
两人静静站着,任凭泪水倾流。
陈青青流泪是出于深深的爱怜,她宁愿自己受伤遭灾,也不愿个郎受到毫发之伤。眼见个郎为救助紫云的老公公,损耗了这样多的真元,以致伤了内体。为救他人而舍自己,叫她又敬爱又心痛。
而苍紫云心里却又有些不同,她说不出也分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。
她曾为人俊对她的钟情受感动,亲口答应等他学艺归来,“留花不发待郎归。”不料世事变化,命中注定又将她与左文星连在一起。而蓝人俊却似乎旧情难忘,心仍系在自己身上。她是又感激又担心,恨自己当初不坚定,以致害了蓝人俊。
蓝人俊不因自己的背盟而怨恨,相反十分同情自己当时处于家仇的不得已的苦衷,处处照顾维护自己。现在又为了老公公,不惜将真元损去了许多,以至内力大伤,也不知还能不能恢复起来,要是从此不能恢复,自己和左家又怎对得起他?
两人各怀心事,久久站在门旁不舍离去。
潘老太久不见两人,便从室中出来探看,见两人痴痴呆立,暗叹一声,强把两人拖开,命她们下楼休息。
老一辈的人都替人俊担心,要是功力不能恢复,面对金罗汉的一仗便无把握。
人们表面上尽力显得镇静,内心里都十分忧虑。
两天过后,左山岳红光满面、精神矍烁,大步走下了三楼,与众人会见。
见过他刚来时模样的人,无不惊诧万分,简直判若两人,哪象个卧床二十余载,倍受折磨的年迈人啊!
左山岳激动万分,感谢龙凤帮的大恩大德,并为蓝人俊的气量折服。所有听说了救治经过的来客,都十分敬佩蓝人俊,亟纷和他相见,以慰渴慕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