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去吧!”
中年妇女笑道:“这妮子好没规矩,还不快向师伯师叔们请安!”
郑兰珠舌头一吐,叫道:“师伯师叔大爷们,侄女这厢有礼了!”
儒士笑道:“免礼免礼,行了礼请了安,又要磨着教几手‘绝活’给她了,不划算不划算,我书生还是两免了吧!”
大家一起笑起来。
郑兰珠小嘴一翘:“就是欧阳叔叔最小气,硬是把压箱子的活儿留着,舍不得教!”
郑志刚喝道:“你要胡说,凭你这点点功力,也学得了欧阳叔叔的绝技么?”
“怎么学不了,学得了的!”郑兰珠不服气。
儒土道:“好好好,这回叔叔不走了,只要有人管饭,就教给你吧!”
郑志刚向吴、蓝二人介绍道:“这位是铁面书生欧阳荣,这位是山西五台派的清云大师,这位是恒山太清道长。”
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白道高手,吴蓝二人向各位前辈致礼。
郑兰珠又叫起来了:“这是我娘,叫邓秀乏,外号人称……”
邓秀芝笑骂道:“小妮子,还有自家人夸自家人的么?还不住口!”
大家笑着进了楼下客厅,早有家人奉茶。
郑兰珠道:“爹、娘,洛阳出了大事呢,啊呀,可了不得啦!在先我们听到的,不过毛皮而已,让吴公子给叔叔伯伯们讲吧。”
郑志刚道:“洛阳之事,早已轰传江湖,几位老友不约而同来访,也很关切此事呢。”
郑兰珠道:“龙凤帮死得可惨啦,帮主也失踪了,大概伤重死到城外去了。”
众人皆惊,纷纷感叹。
欧阳荣道:“龙凤帮帮主听说是个书生,武功极为了得,是上辈异人白眉叟的弟子,怎会就死了呢?传言不可信也!”
清云大师道:“白马寺血经被盗,老衲等出家人极为关切。玄衣修罗为修来身,赎其罪孽,诚心诚意以血当墨抄经,这是何等的毅力与诚挚?血经已成为佛门至宝,岂容邪派妖魔染指?如此珍贵的佛经,佛门弟子岂能不闻不问?望两位施主细细讲来。”
吴普谦道:“事情的始末,不该由在下陈述,不瞒各位,这位就是龙凤帮帮主蓝人俊,为了在路上不惹出风波,故换了姓名。”
郑兰珠大惊:“哟,你真害人哪!等会找你算帐!”
在座诸位听见蓝人俊就是帮主,十分惊异,又都重新站起见礼。
蓝人俊于是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,直讲了半个时辰。
他因亲身经历了几次恶斗,讲起来自比吴善谦生动得多,直听得众人大气也不敢出,郑兰珠更是睁大两眼,目不交睫,生怕听落了一个字。
最后讲到龙凤帮败逃,何老爷子辞世,声音不由哽咽起来,郑兰珠也为之下泪,长辈们则不胜欷嘘。
对于贼势之大,金罗汉尚存人间,使众老不胜惊骇。
太清道长道:“无量寿佛,除魔卫道,武林正道之本分也,恒山派岂能置身事外?愿与蓝帮主挽手共御邪魔,为佛门夺回血经!”
清云大师也道:“阿弥陀佛,五台派也不能袖手旁观,血经乃佛门至宝,岂能忍邪派玷污?佛法无边,邪不胜正,妖魔终不能长久,嚣张只一时也。”
铁面书生欧阳荣愤然道:“金罗汉武功虽已达化境,然正道英雄人才辈出,天下之大,能人异上极多,只要他们倒行逆施,有违天和,自有诛戮他们的人!在下虽不才,愿与各位勉力赶难,死不足惜!”
这些话听得蓝人俊热泪盈眶,心中十分激动,也鼓起了重整旗鼓的信心。
郑志刚又道:“神杖翁何老爷子荡妖除魔一生,游戏风尘,为我辈之楷模,老夫也决心重出江湖,邀约一些好友,与紫衣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