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吧。”
“什么,”田志关大惊,“我的老兄啊。这话决不能让人听见,否则你颈上的人头便保不住,既然见过了头领,不干也不行了!”
黄荣生叫苦不迭,说什么也迟了。
从那时起,不准外出,他只好呆在一间两人合住的屋里。屋里另有一人,也蒙着紫面巾,按规矩,两人不能交谈,谁若攀谈,另一人举报,说话者便要受罚。若两人交谈,被人听见,两人同时受罚。
黄荣生不知对方心思如何,不敢言语。
三天后,他与同屋被人叫走。坐上一辆马车,蒙住车厢,昏暗中发觉车厢里有五个人,彼此也都不敢说话。
同行的马车不止一辆,有几辆也说不清。
马车时慢时快,最后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,大约过了两个时辰。马车停了下来,听声音似在换马,然后又继续前行。直到再停时,方有人喝叫他们下车。
黄荣生一看,嘿,人不少呢,起码也有三四十人。让众人在林子里方便后,每人给了两个馒头,一小瓶酒,吃完继续上路。
三天后下车时,已是深夜。
他们被领着上了一座山,也不知是什么山。然后进了一个山洞。山洞极大,七拐八岔,等到进了一门石室,油灯被人点亮,才发觉与自己在一起的有五人。
从那夜起,五人同住一间石室,也不知其他人哪儿去了。他们五人坐卧都在地上,无床垫也无被盖。
一个蒙面人进来,道:”今日天晚,你们睡下,明早我会来叫你们。不得交谈,不得外出,违令者斩!”
等他走后,五人心里都不平静了,这算怎么回事啊?前不动就斩,凭什么?
有一人终于忍不住了,道:“见鬼,上当了,这算什么呀?睡在地上,铺垫全无,不干啦!”
他说着一把扯下面巾,露出一张年青英俊的面孔,继续道:“回家去吧,看看有谁敢阻挡我,你们敢不敢跟我走?”
黄荣生冲动了,正要扯下面巾说话,一个紫衣蒙面人已经站在门口,嘿嘿冷笑道:“好小子,找死!”
年青人抢步上前,挥手就是一拳,接着左手一掌击去,招式凌厉,出手不凡。
紫衣人嘴里嘿嘿冷笑着,身子居然不闪不避。两手随随便便一抄,就把年青人的两只小臂捏住。
年青人吓得一抬腿,腿未举起,早已“哎哟”一声瘫倒在地。
紫衣人冷笑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等一会杀鸡给猴子看!”
说着把年青人拖走了。
黄荣生吓得毛发直坚,蒙面紫衣人的武功,高得叫人害怕。他问自己,那少年武功如何?回答是决不弱于自己,甚至还要高出一筹。
那么,与蒙面紫衣人动手,无异于以卵击右,还是乖乖呆着的好。
一个时辰后,天已大明。
那个蒙面人来叫四人:“走!”
四人悄没声跟着,绕了个弯,便见有几股岔道,每股岔道上都走着几人,大家汇聚到一间方圆不下十丈的大石厅里。
领头的人又道:“坐下!”
黄荣生见各路来的成直排坐着,不下七八十人。衣着虽各式各样,但一律以紫色面巾蒙脸,谁也不知别人是谁。
不到一盏茶时间,由一个通道进来了十人左右。有两人被绳索捆绑,有一人低着头,萎顿地跟在被绑人之后,来到大厅。
来人中一人道:“这三人竟敢违反山规,犯了死罪,今日当众处刑!”
被绑两人听见这话,吓得跪地求饶。头脑人物中一人抬了抬手,两股锐风刺到他们身上,再也喊不出声来。
好厉害的隔空打穴功夫!
全大厅的人鸦雀无声,紧张地注视着这两个倒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