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贯天喝道:“收起那一套狗屁理论吧!我便要做一个逆天而行的人!”此时,“欢乐小楼”的人又稍稍占了一点优势了。
段牧欢道:“卓白衣是如何与你勾结上的?”刁贯天的脸色变了变,方道:“看来你也不是大傻。我与他只是合作而已,彼此各取所需,又如何能说是勾结?”段牧欢叹了一口气道:“想不到‘白衣山庄’的势力已如此强大了,强得出乎我的意料。”刁贯天左手扬起他的那根箫,直指于前。
他道:“二位还是一起上来送死吧,也省得黄泉路上太寂寞了。”段牧欢没有说话,他缓缓地拔出了他的剑。
他不会被刁贯天这么一句话就激怒了的,如果如此轻易被激怒,那么他根本就无法活到现在。
空中开始有了一种压抑人心的杀气!
刁贯天的眼中慢慢有了一种死亡之色,略略地有些幽绿了。
那根魔箫便那么随意地持在他的左手上,似乎全未着力。
一声清啸,段牧欢的双肩狂旋,“欢乐剑”早飞如电!
顿时空间有如飘起了一阵旋风!旋风中,他的身形便立刻化成一团飘移激荡的淡青色之影!
一溜溜冷森森的刃芒,立即组合成一圈圈的光弧。
空气中响起一阵刺耳的裂帛之声。
是“欢乐剑法”中的一招“欢天喜地”!
刁贯天冷哼一声,身子便已掠空而起,手中之箫,如极恶的毒蛇,在不断地弹越穿掠,猝闪暴飞,斜斜向段牧欢的胸前撩去。
箫已在与空气相磨擦的过程中,发出诡异的声音。
段牧欢的剑光突然凝形,身子立刻贴地翻飞。
他的剑已与他的人合为一体,如一团光球般滚将过去,寒刃在他的身侧进射穿飞如满天繁星。
刁贯天暴喝一声:“来得好!”他的身子便在那一刹那间一个急滑步,飘掠而出,左手一扬,手中之箫便已向段牧欢的咽喉点来。
段牧欢的身子凭空斗然反旋。
飘落之时,他的一只右脚着地,整个身子便如同要倒了一般。
他的人向后仲去。
刁贯天立即袭身长进,一箫挥出,挟着冷厉之风,向段牧欢的左肋扫来;同时右拳“砰”
地一拳,击向段牧欢的小腹。
段牧欢的身子突然以右腿为支点,划出一道长长的弧。
看起来,整个过程便如同画出了一个圆锥。
圆锥的锥间,自然是段牧欢的右腿后跟。
他本是正面向着刁贯天的,这样一个急旋,却已反窜至刁贯天的身后。
机不可失!
他立刻向刁贯天的双足削去。
如果能够削到刁贯天的胸腹,他当然不会选择双脚,但他这么身子倾斜着飘动,无形中便使自己的攻击点矮了许多。
但只要能削中,一样是一件好事,一样是抛血溅肉的。
段牧欢看不出刁贯天能以什么方法避过这极为诡异的一击。
这是他很少使用的一招:乐不可支!真正的名如其形。
眼看刁贯天的一双脚便要废了,突然,刁贯天的双足发生了一种极为怪异的变形。
这种变形,与人体的结构根本是相连背的,也就是说,只要是正常人,自己便无法做到这种变形。
莫非,刁贯天已不是血肉之躯?他的身子已可以像软糖一样随意地扭曲变形?
本是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。
所以,段牧欢的剑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。不过,这一招也着实神奇,即使刁贯天可以如此怪异的方法闪避,却依然是被“欢乐剑”划了一剑!
伤在右足,约摸有两寸多深。
这对于刁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