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向阳望着这越来越大的火真不知道该怎么办,眼下也没有时间追究过错,天命不可违,见大火全扑上去也并没有什么效果,他突然想起了现代的隔绝救火,赶紧命人在还没有烧到的地方,割出一条荒路来,这才将麦子隔绝出来。
所有人忙得不可开交时,张大气喘吁吁跑到文向阳身边。
“老爷,汪公子率人离开了。”
文向阳早就料到这些都是汪财搞的鬼,没想到他为了陷害自己,竟是无所不用其极,丧尽天良如此,文向阳狠狠咬牙,望向天空。
大火扑灭时,已到了晚上,张大估计了一下损失,大概在一万旦左右。文向阳满脸熏烟,搞得跟腊肉似的,也只好先安抚大家。
全军清点人数后,大家灰头土脸往回走。
这一次的灰败退场皆因汪财所致,只是文向阳没想到他会阴狠到如此,眼下战乱纷飞,正是需要粮草的时候,这家伙居然干出了这样没有底线的事情。文向阳看着眼前的麦子,心生杀气。
“自作孽,不可活!”
赶回知府大院,此时早已没了汪财的人影。
文向阳头一次像打了败仗一般坐在知府的位置上,没有吭声,许久一人冲进来报道:“大人,据小清禀报,汪财一行人现在就藏在南边的一座小庙中。正准备往南边而去。”
张大道:“老爷,我现在就带人去抓他来。”
文向阳伸手道:“不急,我亲自去,你拿着我的印符去给我办件事。”张大不知何时,还是遵命了。
文向阳连夜整军,来不及吃饭,便往南边的小庙奔了去。
夜里,远远看着这小庙方才还灯火通明,走近时,这些火苗却突然熄灭了,文向阳一挥手对身后的兵士道:“给我把这里包围起来,先按兵不动,你们几个,跟我进去。”
他一挥手,带着几十号人冲进小院,只见院中扔着几许尚未燃尽的火把,院下几道匆忙的脚印,旁边树枝上还有一块衣布,仔细一看,却是小清的衣裳,他顿时心领神会,知道这是小清给她留下的暗号,忙命随从道:“你们几个,把这后院围起来,留一处角门出来,汪财必然就在里面。”
几人照做,只听得后院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响起,汪财带着几人从一处角门出来,跟在他身后的还有那个逃走的知府刘豫,只是他如今打扮成了一个小厮,原来这刘豫早就投靠汪财了。
几人正准备从这角门逃走,哪知门外正悠悠闲闲地坐着一个文向阳。汪财又往回跑,里面顿时出现了几十个官兵举着火把,横刀对着汪财,汪财无奈,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,忙小声命令刘豫:“你潜小路,速去叫县城的杜冲将军前来,此事若成,我回禀父亲,任你为济南知府。”刘豫小脸一沉,忙往房间躲去。
汪财转过头来,回到文向阳面前,仍然轻摇纸扇。
“汪公子,你还准备跑去哪啊?”
汪财坦然道:“汪某并没有跑啊,只是到这小院寻个清净,文太傅如此兴师动众,所谓何事啊?”
文向阳只见汪财带着几个家丁独自走出来,便道:“所为何事?你买通知府和钱粮官,逼走他们,又请来一票百姓充当地主,与我为难,你说所为何事?”
“文太傅,你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啊,你我同朝为官,干的都是一样的事,试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这不是自掘坟墓吗?”
“你这么做还真就是自掘坟墓,来人啊。给我拿下。”
这一声吼,院子里的几百号人全部冲了进来。
“文太傅,你无凭无据,为何抓我?”
“汪财,你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,还需要证据吗?”
“文江!你不要逼人太甚,你曾在府中设宴,收了文武百官的贿赂,这些小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