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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师师一行人赶紧跟了过去,来到人群中,跟着车驾随行,终于找到了绑着宋徽宗的车驾,宋徽宗几个皇室至亲的人员绑在一个囚车上,宋徽宗无言面对百姓,只低头沉吟,当然也有西红柿炒鸡蛋“不小心”砸在他脑袋上。

    这位大名鼎鼎的画家,书法家,收藏家,建筑家,词人,诗人,文物鉴赏家,足球运动员,茶艺师,北宋皇帝,及所有艺术之大成的完美艺术家,最终落得这般场景。

    说起来特别搞笑,但在现场看,还是很凄凉的。

    没想到历史还真的演义到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李师师看着宋徽宗的车驾渐渐走远,使劲和他招手,宋徽宗仍然没有抬头,李师师忍不住冲出人群,大吼一声:

    “金勒马嘶芳草地,玉楼人醉杏花天。”

    宋徽宗幽幽听到这句诗文,想起了这曾是自己写给李师师的诗文。词的大概意思是:骏马仍在芳草地嘶鸣,而杏花天中美人在玉楼还没有醒。

    此中刻画的一幅特别唯美的画面,让宋徽宗如今想起来还记忆犹新,暮然回首盼望,却见那人在远处人群中,影子显得特别细小。两人并无再喊一句话。

    文向阳看着这一幕,想起了宋徽宗与李师师的风流往事,记得当初年幼时因为兴趣使然,还读过宋徽宗这位风流天子用他那独一无二的“瘦金体”写过的一首词:

    浅酒人前共,软玉灯边拥,回眸入抱总含情。

    痛痛痛,轻把郎推,渐闻声颤,微惊红涌。试与更番纵,全没些儿缝,这回风味忒颠犯。

    动动动,臀儿相兜,唇儿相凑,舌儿相弄。

    这一幕男女床上之事,竟被宋徽宗写得如此文艺细致。当时情状试问几多风流,再看他现在这怂样,真是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文向阳看着宋徽宗渐渐走远,刚欲转头,却看见前面一副轿子揭开了窗帘,乍一看,此人竟是瑾菱c

    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使劲揉了揉再看,才知道那帘子根本就没有揭开,原来是出现了幻觉。

    正木纳时,只听李二娃道:“怎么没看到我姐姐?她也是前朝妃嫔啊。”

    文向阳安慰道:“二娃,你姐姐一定没事的。说不定金军抓人的时候,你姐姐正好上厕所去了,没赶上,也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正欲离开,只见李师师拔出了剑,准备冲上去,文向阳赶忙拉住她道:“你脑子秀逗啦?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救他。”

    文向阳真没想到她一个青楼女子竟对宋徽宗如此痴情,问道:“你至于为他送命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管。”

    这一幕恰巧被前面的粘罕看到,他转过身牵马一瞧,只见人群中又是文向阳,赶紧命十几个将士急速奔来,文向阳拉着李师师和李二娃迅速撤离。

    正巧那花轿此时真打开了窗帘,还真就是瑾菱,她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拉着李师师的手头也不回地奔走,想叫却无法开口。只好看着她的向阳哥哥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李师师许久没有转过头来,文向阳拉着她往一边房屋跑去,李二娃紧跟其后。

    “相公,眼下别无去处,还是去我娘家吧。”

    “只能这样了,你快带路。”

    三人穿过小巷,开展游击战。

    李二娃对这里的地形熟悉,金军士兵初涉东京,并不知道地形,不一会儿便甩开了金军将士,一路奔北郊乡下跑去。

    几人甩开金军,一路来到李二娃的草棚边上,周围也有十几家和她一样的住户,只是因为战乱,基本都搬走了,也有留下来的,基本都闭门不出。

    她的家就两间房舍,厨房厕所都在里面,残旧的墙面上斑斑破洞,脆弱的门板似乎一拳可破。

    李二娃赶忙招呼二人入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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