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思走后,吴婶呼了口气,不是她不跟司思说,而是他们朋友之间的事,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佣人来评头论足的,只是不知老夫人知道后,会怎么样,以老夫人对以为的重视,肯定会震怒,甚至会迁怒少爷的,过几天老夫人应该也要回来了,因为先生(段奕的父亲段祺)的忌日快要到了。
司思回到家里,打开门一看,屋里黑漆漆,窗帘全都拉起来了,难道他哥不在家?“司松,司松,你可爱的妹子回来了,你在家吗?怎么不出来热烈迎我呢?”放下行李,举步朝司松的房间走去。
咚咚咚,敲了几下门,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,单手拧着门把,咔一声,门开了,房间的窗帘也拉的死死的,阳台的飘窗没有关,窗帘被风吹得噗噗响,房间也没那么暗了,床上的人盖着被子,一动也不动,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,这不像他哥的作风啊!他哥可是生病了都不肯躺床上的人,这个时候还在睡,有古怪。
把房间的灯打开,走开床边,像胸口压大石一样扑在司松的身上,“哥,哥,你可爱的妹子回来了哦!”
司松被他妹妹这么一压,也醒过来了,转过身来,怒瞪着她,“今天回来了?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。”声音沙哑。
撅着嘴,愤愤不平地说:“哼!你看看你手机!”还好意思说,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。
司松拿起手机一看,真的有几个未接电话,有蔚远晨的,仇有宁的,他妹妹司思的,“手机不小心调静音了”声音还是沙哑得像还在变声期的少年。
司思要不是知道他哥已经过了变声期,以为他还在发育呢,可这声音明显不对啊,难道感冒了?伸手摸了摸司松的额头,又摸摸自己的,没有发烧,体温正常,“哥,你声音怎么了?”趴在床上,托着下头巴。
司松坐起来,挨着床头,“思思,以为不在了!”哀痛欲绝,声音压抑着。
这两天他都是醒了睡,睡了醒,眼泪总是不自觉的流,胡子也没刮,样子颓废。
司思震惊地看着他哥,“不在了,这是什么意思?你是想说以为死了吗?”声间颤抖地问道。
“嗯”
“不可能,那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。”司思是不相信的,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,这是真的。
“这是真的,是晨子跟我说的。”双手悲愤地抓着自己的头发,“不告诉我们,是因为当时我们都在y国吧,那个时候奶奶正在重症监护室,后来奶奶过世了,家里一团乱,所以才没跟我们说的吧!”
“不!我还是不相信,我要打电话给蔚远晨。”急忙忙的出去找电话,再像闪电一样冲进来,“把你手机给我,我的手机没电了。”
司松把手机丢给她。
司思拿起手机直接拔给蔚远晨,劈头就问,“我哥告诉我,以为死了,是不是真的?”声音带着哭腔。
蔚远晨刚下课,电话就响了,一看是松子的电话,接了想说话,电话里却传来不是松子的声音,应该是司思那丫头回来了,听完那丫头说的话,他愣住了,什么叫以为死了,松子说了什么啊!
“你哥是这么跟你说的?以为没死,但她离开d市了,不知道去哪了……”蔚远晨快抓狂了!
“什么意思,离开d市,不知去哪了?为什么以为会离开?还有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们?”司思松了一口气,只要还活着就好,幸好是虚惊一场。
“现在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,晚上你去啊奕的公寓,我把大家都叫上。”蔚远晨挂了电话,叹了口气。
司思挂了电话后,把手机砸向司松。
“司松你的智商哪去了!说什么以为死了,以为没死!把我吓得胆儿都破了,蔚远晨说以为离开d市了,也不知道去哪了,他还叫我们今晚去啊奕的公寓,他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