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控,现在怎会自行运转,甚至似乎完全不受我操控一般?”
蚩伯猛地心念一动,掌中魔能由吸转放,释出一缕元能试探性地寻脉而入,试图截住两人体内窜行的元能,将它们强行聚汇于原有的“金傀符”中。
哪知他的魔能甫一注入两人体内,另一股魔能竟如同感知到蚩伯的目的,转瞬便遁入其它脉络中。蚩伯勃然大怒,哪肯放任对方如此戏弄自己,于是驾驭魔元开始奋力追讨遁走的元能。
感受二道魔能在体内往复追躲,耀阳与倚弦的身体时而冷热交加、时而疼痛如绞,一阵汗出如注,一阵身如针刺,更不用说忽如其来的奇痒难当和窒息憋闷是如何要命了,忍受着魔能逆脉反噬所产生的莫名痛苦,两兄弟闷哼阵阵,神智愈趋模糊。
蚩伯哪里顾得了这么多,大肆催发魔能探入两人体内,终将四处窜行的那股元能围堵至下腹丹田“金傀符”旁近,然后蚩伯阴阴冷笑一声,冷不丁以强行压制的方法将其封印住,顿时间,一直操控它的隐藏元能也随之无所遁形。
“元灵附心诀!”蚩伯看破对方的布功行径竟是魔门九离一脉的同宗法学,思前想后的心中顿时明白过来,眼中凶光毕露,遥望商灵山方向,恨声道:
“好你个申公豹,本尊自问待你不薄,将你救出‘冰火轮回狱’后便一直留在身边,哪知今日你竟狼子野心恩将仇报,难怪妲己贱人始终可以掌握我的行踪,而且俩小子现在才姗姗来迟,甚至还想通过左右他们来制约本尊,哼!简直就是妄想……”
商灵山,风雨中一切如常。
申公豹轻松地挥了挥袖袍,散去施展“元灵附心诀”的魔能,继续搂抱着柳琵琶和喜媚,一边尽情猥亵调笑,一边不忘关注身前悬空的“玄天八卦镜”,当看到愤恨难平的蚩伯,他一脸不屑地冷哼道:
“蚩老鬼以为曾经助我出了魔族典狱,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任意驱使……想我申公豹乃何等盖世人物,注定将成其大事于天地之间,岂能就此屈居人下?老鬼你有眼无珠,真是活该有此一劫!”
申公豹得意非常地连连大笑,低头看着柳琵琶,只手又是一通乱摸,涎笑道:“你将老鬼的藏身之地通知妲己那个贱人了吗?”
柳琵琶抛他一个媚眼,仿似受不了他的淫威一般,娇躯轻颤道:“申公交待下来的话,琵琶怎敢不听呢?”
这时,始终注视玄天八卦镜的喜媚轻咦了一声,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看,那个贱人已经去了……”
申公豹和柳琵琶闻言一震,知道等待良久的好戏终于开场了,都目露喜色向镜中呈现的景象望去。
阳明山中的山神庙前,蚩伯控制耀阳与倚弦体内的元能,正欲施展“吸元还原诀”完成最后的魔能吸取,却忽然觉察到魔灵异心生出一阵波动,即时便感应到一股强劲的妖邪力量铺天盖地般席卷而至,无孔不入地浸入山神庙四周,布成一层宽达数丈距离的紫魅色的雾状结界,将三人紧紧困于其中。
“魅邪结界……妲己!”蚩伯惊觉邪魅妖能的出处,不由愕然回头,庙外五丈开外处正有一名黑纱覆体的女人盈盈而立,果然便是妖娆妩媚的妲己。
妲己略显得意地娇声大笑数声,道:“蚩凫老儿,本宫倒想看看你还能逃到何处?你若乖乖将魔璧交还于我,本宫或许还会考虑是否手下留情,只灭你千年魔身,姑且饶过你的本元命根!”
蚩伯掂量着掌下的耀阳与倚弦两兄弟,想到已经没有机会取回另一半本元魔能,心中虽然恨不得将这妖女千刀万剐生啖其肉,但眼下也只能忍气吞声苦思脱身之计。
“九尾狐,你不要逼人太甚。这块‘归元璧’原本便是魔门圣物,如今理所当然应该物归原宗才是!再说这件事如果闹大了,先不说魔门五族是否会群起而至与你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