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地笑了笑,手一扬,赫然也有一只无飘令在手!
韩小铮一楞,猛地醒悟过来,一定是对方使了掉包计!“孕妇”偷走无飘令之后,迅速以假的换了,待韩小铮向他逼还时,他便乘机将假的给了韩小铮!
这块无飘令是叶刺交给韩小铮的,韩小铮自然对它备加珍惜,如今见无飘令竟被对方借了个小计便夺了去,不由又惊又怒,心中已决心定要将这可恶的“孕妇”除去!
胡古月转过身去,对已走至身边的中年儒士道:“凛报堂主得知,此人便是属下所言以假无飘令欺名盗世之人!”
韩小铮这才明白中年儒士原来竟是“无涯教”的堂主。
其实韩小铮并不想冒充什么人,他只是不想经历太多打杀,便想以无飘令阻挡胡古月这帮人,谁知竟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圈套!这一下可把韩小铮的好胜心引逗起来了!
他把眼前的碗向前一推,缓缓地道:“今天我要代无飘堂堂主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人!”
这句话倒是有些道理,因为他是叶刺传的武功,而叶刺又曾是无飘堂的堂主。
中年儒士闻言,赶忙上前一步,揖手道:“朋友与叶堂主如何称呼?”
其实此时无涯教定是早已另选了堂主,此人如此称呼叶刺,自然是显示他对叶刺的尊重,韩小铮见他说得客气,对木叔叔又以礼相加,不由心生好感,便道:“我称他为叔叔,这倒是事实,却不知为何阁下会有此—问?”
中年儒士道:“据我手下的人说你会‘少留剑法’,想必与叶堂主有些渊源,故有此问。
既然朋友称叶堂主为叔叔,那么理当对他尊而重之才对,为何曾假以他的名义胡乱杀人?”
韩小锌道:“我没有假借他的名义!”
中年儒士说话不愠不火,却自有一种威仪:“但你手持伪造的无飘令却是事实!”
韩小铮听他提起此事,无名之火顿起,便冷哼道:“你手下人做的勾当你自己明白,我韩某栽了便栽了,不过要让我低头却是妄想!”
中年儒士淡淡地笑道:“我又何尝有要压你一头之意?只是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之事,如果任凭朋友无故杀了我们的人后,一走了之,那么我们也别在江湖中立足了!”
韩小铮狂傲地道:“杀都杀了,还哆嗦个什么?若要我偿命,只管来取便是!”
中年儒士叹道:“就算叶堂主在此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口气!”
韩小铮冷哼一声,再不言语!
胡古月大概急于找回白天的颜面,加上觉得有堂主在后面站着便不会有什么危险,当下大吼一声,抽出了一把大刀,纵横疾挥!
韩小铮笑道:“枪被打飞了,又找了一把劈柴刀!
我再把它打飞,看你还能找出什么来!”
胡古月一刀紧似一刀地砍,韩小铮却仍有意与他调侃,显然是游刃有余。胡古月心中也明白这一点,但箭已在弦,不得不发。当下便铁青着一张脸,使出浑身解数,把一把刀使得鬼哭神号,却仍是伤不了韩小铮分毫!胡古月的汗又不争气地出来了。
此时,面摊里的掌柜伙计,还有食客早已逃得无影无踪!
韩小铮的身躯如一条鱼般在刀光中游动穿梭!大刀砍不中韩小铮,却将面摊中的物什砍翻了不少!远处的掌柜从一处墙角探出头来,显然天黑了他看不清这边的情景,但从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中也能听出里边的惨状,不由带着哭腔叫道:“别打了……别打了……再打下去我就要跳白江啦!”
便在他大叫之时,又是“砰”地一声巨响,似乎是一个大缸破了!
掌柜的一听,不由一屁股坐在地上,连喊也喊不出来!
只听得韩小铮大声道:“你这人好生无理,怎么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