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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,但他却忘了自已是蒙着面的,所以中年人仍是骇怕如旧。

    韩小铮道:“据说,方圆百里,只有你们布庄进临安府的‘对勾绸’,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听他如此发问,有些惊讶,他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韩小铮道:“那么,你能否看一看这块布从成衣到现在,大概有多少时间了?”说到这儿,他掏出了那块“对勾绸”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中年汉子接过来,对着灯照了照,又用手指细细地摸了一遍,方道:“从磨损的形式来看,这应该是袖子上割下的……”

    韩小铮打断他的话题:“你怎么能断定是割,而不是剪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剪与割留下来的边缘是完全不同的。好汉如不信,可以当场一试。”

    韩小铮道:“不用了,我信你。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既然是袖子上的布料,那么磨损速度就应该相当快,但这块绸布的磨损程度并不深,所以按理应该是比较新的衣物。”

    韩小铮暗道:“如此说来,希望又大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当下,他便问道:“那么,你们在近段时间曾向哪些人卖出过这种布料?要说男人。”

    其实,韩小铮自己也觉得这样发问,希望不是很大,甚至可以说是渺茫。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这段时间我们没有卖出这样的布料!”

    韩小铮吃了一惊,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今年汉子道:“因为我们现在手头上根本没有这种布料。”

    韩小铮的手突然按上了剑柄,声音也变得冷冷的:“先前你不是说只有你们这儿进这种布料吗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不错,我是说过,但是二个月前,我让我的伙计去临安进一批布料,行至半途,突然暴病而亡,那批布料也就一起失踪了。一马车无主的布料在官道上放上一天,能不被人拿个一干二净吗?”

    韩小铮道:“就让一个伙计去进货,你竟放心得了?”他已隐隐觉得其中有文章,所以要细细问个究竟。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好汉问得有理。我本是与他一道至临安,办好事后便将布料搬至水运的船上,因为水运比陆运要合算一些,但却比路上跑得慢了不少。我把布料全上了船,看着船开了,我才沿陆路向家里去。我的伙计已上了船,他即使打什么歪主意,也是枉然,总不能抱着一捆布往江里跳吧?何况他是我多年的老伙计,对我忠心得很……”

    韩小铮道:“你为何要赶着回来而不与他同行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我得回来料理布庄的生意啊!我出去之后,全是我老婆一人打理,她终是妇道人家,如何顾得过来?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他又叹了一口气,道:“现在一想,当初要是在店铺歇上几天,我与伙计一道坐船回来,那样他可能也不会死了,我的布料也不会弄丢!”

    看样子他对他的伙计挺不错的,眼圈竟红了——当然,也可能是心疼那批布料。

    中年汉子接着道:“船也不能直接到我们这儿,还得再转为路上走,大概有二十余里,我的伙计便在这一段路上暴病而亡。等到有人将此事告诉我时,看到的只有一具尸体与一辆空车,连马也不知所踪。”

    韩小铮的眉头皱了起来:‘暴病身亡?未免有些蹊跷吧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我本也有如此想法。好端端的一个壮得像牛般的人,怎么说死就死呢?

    但我找金老郎中看了,他老人家也说是暴病身亡,他的话,自然是没有错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金老郎中?”韩小铮道:“他的话这么可信?”

    中年汉子道:“方圆百里,谁不知金老郎中不仅医术超凡入圣,医德更是令人钦佩!”

    金老郎中果然像个仙风道骨之人,他的满头银发便足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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