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“天机神功!”
虽然韩小铮只是在平时听了一些与“天机神功”这本武功秘笈有关的事,所以脑中的秘笈形象也是虚构的,但看了这本已发黄的秘笈之后,他立刻断定这真的是“天机神功”的武功秘笈。
这是凭他那天生对武学的敏感来断定的。
韩小笈在看这本秘笈时,已注意到这间屋子四周有许多人在百般戒备,刀出鞘,剑在弦。
显然,他的是在守卫这本旷世武林绝学,为得到这种绝学,江湖中人大多是不惜抛头颅,洒热血的!
而韩小笈却未费任何周折便如此轻易地捧着这本秘笈,这的确是不可恩议之事。
神手续缓地道:“天机神功并非如人们传说是由三百年前的绝世高手流传下来,而是更早,是在五百年前便有了这部武林绝学!更奇特的是,完成这本武林秘笈的人,根本不会武功!”
韩小铮吃惊地望着他。这,这怎么可能?如此超凡入圣的武林绝学,怎么会是由不会武功的人所著?神手道:“对于这一点,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,但这是事实。”
“此秘笈最早的主人名叫刘荣贵,这样的名字要多俗气,便有多俗气,他本是一介书生,寒窗苦读十年,却未得任何功名,甚至连个秀才也捞不上,这样一来自然免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。一气之下,刘荣贵遁入深山,结了一个茅庐,开始练辟谷功,无奈最终仍是吃不了那份清苦,半年之后,又扒了草庐,下山回家。”
“这样一来,冷言冷语就更多了,刘荣贵本就木讷,自然处处受人压制。于是他又学起了魏晋时传下的玄学,因为玄学深奥玄妙,常人不易理解,而且玄学中的诡辩之术颇多,渐渐地,刘荣贵之言辞变得‘玄而又玄,一般人若再讥讽他,却是再也辩不过他了。”
“他妻子恨他终日说一些生涩难懂之言,行为怪僻,一气之下,最终离他而去。刘荣贵心灰意冷之后,竟遁入空门,但空门日子更为清苦,一年之后,他竟又还了俗!”
“从此,他无家无室,便在三教九流中混迹,他性子古怪,人又单薄,自然是处处吃亏,几乎每日都要被痛打一顿!”
“一日以几斤浊酒换得狂醉之后,他突发奇想:他们如此欺负我,我倒要学点武功教训教训他们!”
“但他这样的人,加上年纪已是三旬出头,又怎能有人教他?反倒又招了数次痛打。那些武师打人可就不同常人了,看似轻描谈写的几拳几脚,刘荣贵可就得躺上十天半个月。如此一来,他倒是学会了如何挨打。”
“终于,有一日他心血来潮:好,你们不愿教我,我还不稀罕!我要创一种独门武功,高过你们!”
韩小铮不由插话道:“独创一门武功,又岂是那么简单?恐怕是嘴切灯笼草,说得轻巧吧?”
神手道:“若是独创一门平凡些的武功,那自然不是他这样的人所能做到的。要在武学上独树一帜,不单武功要好,而且要突破常规,想别人之未想,方能出新。但是,要创立一个起凡入圣之武林绝学,却是非刘荣贵莫属了!”
韩小铮暗暗好笑,不解地道:“既然他连普通武学都无法独创,又何言超凡入圣之旷古绝学?此说法过于牵强了。”
神手道:“你说要完成一种惊世骇俗的想法,首先就要做到他的想法能突破常规,对不对?”
未等韩小铮回答,他便接着道:“不是一般的突破,而应是完全突破。已习练过武学之人,心理已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定向思维,很容易被习惯思维、被框框杆杆所束缚,武功越高,受旧的思路约束越深。所以,所谓的创新武学,其实只是换汤不换药。”
“但刘荣贵则不同,他不会受这么多东西的束缚,正所谓一张白纸好作画,就是类似的道理。一种武学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