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田大侠,我还想瓦剌人中怎会有如此高手,原来是田大侠。得罪了。”田柏道:“咱俩过了的这几招,要是用在瓦剌人身上,不知得杀多少呢!”俞一生笑道:“那就找他们补回来。”转身刺死一人,道:“我已找补回一人了。”田柏道:“好,那咱们就看谁先找补回来。”刀举地顶,由左上角落斜砍下来,前面三个瓦剌人还未出手便已丧命。俞一生赞道:“好刀法,比我多出了二个。”田柏道:“那就再多一个如何!”头也不回便将身后一名瓦剌人刺死,将刀一抽直接又削向前面两个瓦剌人,那两个瓦剌人也使刀,刚想护住腰间,但已是晚了一上步,被田柏一刀便削了个口子。回过头来,见一中俞一生向后刺来,而俞一生正与前面四名瓦剌人击斗,自己又脱不开身去解救他,急道:“俞长老,身后。”俞一生就好似没听到一般,自顾斩杀前面之人,眼见后面那个瓦剌人长枪就要刺向俞一生后心,俞一生身子忽然一侧,躲过身后那个瓦剌人刺来的一枪,那瓦剌人正好便将长枪刺入对面战友胸膛。俞一生骂道:“好畜生,自己人也杀。”一剑刺入那瓦剌人心窝。田柏心道:“原来俞长老早已发现身后之人了。”赞道:“俞长老,好俊的生身手。”
忽然间听到一人大声喊:“老安!”,田柏、俞一生寻声看去,是王二虎发出的叫声,安之尧身上被捅了七八个没,王二虎怒骂道:“瓦剌狗,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。”舞枪将身边的七、八个瓦剌人刺死后,至安之尧身前,叫道:“老安!老安!”田柏、俞一生了奔了过去,见安之尧已死,心中怒气狂生,挥起兵刃朝安之尧身边的瓦剌人砍去。王二虎一边舞枪一边叫骂道:“瓦剌狗,*****你娘。”每骂一句便刺死一人,一连刺死了二十多名瓦剌人才不再叫骂。大声道:“老田,俞长老,今日不杀光这帮瓦剌狗,咱们便对不起老安。”俞一生道:“他们也配做狗?连狗都不如。”王二虎骂道:“瓦剌鞑子,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畜生,老子操死你祖宗。”扑一声刺入一名瓦剌人的心口,随即又拔出枪来横扫一圈将周围骑兵的马腿扫断。马儿向前一跪,骑在马身上的瓦剌兵士一个拿来不住都滚了下来。王二虎回枪刺出数枪,枪枪朝对方心口刺去,干净利落。田柏心中赞服道:“五虎断魂枪,果然厉害,比这杨家枪法亦毫不逊色。”
陈杰见安之尧战死,也冲了过来,手中的单刀刀刃已经卷起,见对面一个瓦剌人也是使刀,冲上去将那瓦剌人手腕抓住一扭,那瓦剌人“哇”地一声惨叫,陈杰从他被扭断的手中夺过单刀,骂道:“断了一条手臂便如猪嚎一般,若是断了脖子还不得如鬼嚎一般?”然后一刀将那人的脑袋砍下,奇道:“怎么这次没叫?”田柏笑道:“他现在是鬼叫,你是人当然听不到了。”陈杰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王二虎道:“这样下便是杀到天黑也杀不完呀,我们还有多少人?”陈杰道:“不太清楚,再这样下去迟早也得累死。”俞一生道:“累死便累死,反正我是早杀够本了。”余人一听此言,豪气大发,均道:“那就在多赚几个。”俞一生道:“老叫花子能有这么多武林朋友相陪,死了也不闷了。”长剑疾点,顿时刺死了八个瓦剌人,左侧一个瓦剌人插枪刺来,俞一生一把将枪抓住,递上一剑直刺那瓦剌人喉咙。那瓦剌人死后,又将他手中长枪夺过,用力朝人群之中一掷,十几个人便被穿在了一起。
空难在拼杀之中发现瓦剌军中有三个人从一开始便不出手,只在一边观战,料想他们便是这群瓦剌军的将领,而江楠又离他们最近,喊道:“江少侠,西南有王。”江楠听到喊声先是一怔,随即明白,空难是说瓦剌将令在西南方向,擒贼先擒王。暗自惭愧,自己只顾硬拼却没发现敌将。朝西南方看去,果然是有衣着同其他人不一样的人。纵身一跃踩着瓦剌人的头顶向那三人奔去。奔至不远处对方也发现江楠是冲着自己来的,一人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