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吉为难地说道:“师父,太师伯已经五十多年不在江湖行走了,说不定他老人家早已仙逝了,你叫我怎么找!”
田伯光怒道:“放屁,老子还没死呢,他怎么能死?你少找借口,他就是死了一百年你也得给我找到他的骨头。”
空难与田伯光交好数十年,见他发蛮,说道:“不可不戒,你以为别人都似你这般老不死!你不好好享福,却上少林来骂人,你是不是吃多了撑着了?”
田伯光笑道:“你这老秃驴,老子在山下见一群妖魔鬼怪浩浩荡荡的上山来,还道是要开什么武林大会呢。我还想呢,少林开武林大会,空难老秃驴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我非得上山去好好骂他一顿。于是我就上山来了,没想到刚进门来就见一群人打架。我心说,原来这帮人是来寻少林麻烦的,我和空难老秃驴交好几十年,不能不帮他的忙,于是便出手教训了几个王八蛋。你不感谢我反到说我的不是了!”
空玄听他一口一个老秃驴的叫,眉头微微皱起。田伯光见状忙道:“空玄大师,我不是说你,我各空难交好,你也是知道的,我就是这般口无遮拦,呵呵,还请见谅。”
空难道:“你何止是口无遮拦呢,你不说话不算话,就如放……那个一般。”
田伯光道:“你这老……和尚,这儿有各位大师在我也就不便骂你了。你若说别的老子也许会认,你要说我说话不算话,那你才是放屁呢,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?”
空难道:“你说过不见恒山派中人,现在眼前便有一个恒山派的姑娘,你不但见了她,而且还与她并肩作战。你说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。”
田伯光“嗯”了几声,道:“我说是不见恒山派的尼姑,'一见尼姑,逢赌必输',这句话谁不知道!这样我当然不想见恒山派的尼姑了。这小姑娘又不是尼姑,我见见也就无妨了。”
楚蝶冰听田伯光出言不逊,道:“你这老头,好生无礼,你若再胡说八道,我便打烂你的舌头。”
空难道:“楚姑娘,这可就是你无礼了,不可不戒是你师伯,你怎么能这样与他说话呢!”
楚蝶冰道:“他又不是华山、嵩山、泰山、或是衡山派的人,怎么会是我师伯呢!”
空难道:“可他却是恒山派的。”
楚蝶冰道:“你这和尚也是胡说八道。我恒山派都是女流,他怎会是恒山派的?”
空难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他确是恒山派的,而且还是仪琳师太的大弟子呢,你不信回去问问仪琳师太。”
楚蝶冰看了看田伯光,心想:“这和尚看起来不你是在说谎。难道田伯光真是我师伯!怪不得他叫我太师叔叫小师父呢!”问道:“田伯光,你真是我师伯?”
田伯光吱唔了半天也不说话。空难道:“不可不戒,你口口声声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拜了师倒不敢承认了。”
田伯光被他一激,当即说道:“我当然承认了,仪琳是我小师父那又怎么样?我在恒山做过和尚也不假。小姑娘,我确实是你师伯,这点是无疑了。”
楚蝶冰心想:“怪不得他一直护着我,原来他是太师叔的弟子,怎么从未听太师叔说起过呢?回去一定得问问太师叔。”想到此处有一种想要捉弄田伯光的感觉。谁让他徙弟一路跟着我们,而他刚才又出言不逊呢!说道:“田伯光,你要找令狐冲是不是,他现在就在恒山隐居,你不去寻他?”
田伯光见楚蝶冰神色有异,知道她在说谎,笑道:“小小年纪就爱捉弄人,小心长大了嫁不出去。”
楚蝶冰道:“我那捉弄你了!令狐冲他就是在恒山么,我不曾见过他呢。两年前我在山上玩,见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。我问他,你是谁。他说,我说了你也不认得我。我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