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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顷,桑小蛾脸颊伏在他脚上,寂然不动,风清扬将她抱起,见她面白如纸,娇喘吁吁,显是激动过度。桑小蛾自然一笑,低声道:“我真高兴。”
风清扬好半天方始宁定,将桑小蛾放在床上,为她检视伤口,桑小蛾不再极倔?任由风清扬解开衣裙,给她换药,包扎伤口。眼望天棚,出了会儿神,羞涩一笑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,甚么阵仗没经过,遇上你反成了小筋娘了,真真不可思议,谁会相信廉耻丧尽,入尽可夫一一”她忽觉有异,停口不说,却见风清扬脸上现出痛苦之色,歉厌道:“好,我不说了,你别生气!我今后不再说让你扫兴的话。”抓起风清扬的手,吻了一下。
风清扬喂她服下几粒止痛疗伤的圣药,桑小蛾柔顺如猫,偎在他怀里,动也不动,直至葛无病唤他们吃饭,方始知道,竟已到了午牌时分,均诧异时光之速。
午饭过后,风清扬又为那中毒姑娘输气,喂了一碗粥.桑小蛾在旁瞧着暗自惭愧。
风清扬颇想知道这位姑娘身份来历,却伯触动桑小蛾伤怀,隐忍不问,桑小蛾见他服待这般体贴阂到,还以为二人已有夫妻名份,歉疚良深,苦思这无药可解的解法。
整个下午,两人惧是无言,偶尔四目交投,便会停上半天,言语殊属多余,府内惟闻葛氏五雄的胡言乱语留.倒也颇不寂寞。
列得晚上,风清扬将桑小蛾领至师傅房中歇息,桑小蛾这屋子轩敞,较之风清扬寝居大逾数倍,房中陈设豪华典雅,珠玉宝玩触目皆是,四壁悬满古人宇画,全然不似武林中人所居,倒似王公诸侯的殿所,心内已知是段子羽的寝居,不由得一吐舌头。
风清扬又为桑小蛾检视伤口,天师府研制的疗伤圣药非同凡品,一日工夫,刀伤剑创俱已平复,仅隐隐有些疤痕,风情扬大喜,便为她铺设枕罩,让她休息。
方欲告辞退出,桑小蛾面泛红潮,胸部起伏,欲言又止,风清扬已然约略猜知其意,深觉不妥。他与慕容雪一别弥月,久旷幽怀,与桑小蛾颇混一日,虽无越礼举止,却也难免情动。只是怕桑小蛾把他当作一般的好色之徒,二者也觉得对慕容雪不起,始终调息镇慑,不敢萌丝毫绣念邀思。
桑小蛾忽然抱住他的腰,亦不言语,只是娇喘,半晌方曝孺道:“你,你留下好吗?我还没……没和我爱过的人在一起过,你要是一要是嫌我脏。”
风清扬情怀大动,欲念如沸,犹在强力按擦,听她软语央求,亦复凄凉,俯下头吻住她樱唇,两张口便如磁石相吸,牢牢粘在一起,风清扬一掌打灭烛火,抱着桑小蛾上了床。
两人均是如饥似渴,放纵情怀,神游万里,恍倔如置身太虚,浑不知天上人间。
风清扬与慕容雪交欢,均是按兵法部勒,循规蹈矩,虽然奥妙无穷,终究心神不昧,未若这番屡兵野战,杀得昏天黑地,别具情趣。桑小蛾枕边风月自不待言,心中爱煞风清扬,使出浑身解数,宛转逢迎,益助情兴.虽是初会,却大相投契。
云收雨歇,风清扬竟尔头一遭觉得有些疲累。他并未用上张宇初所授的双修功,桑小蛾亦未动采补之念,但两人均是习练有素的高手,虽然一正一邪,功夫高下亦不可同日而语,却也斗了个旗鼓相当,不亦乐乎。
桑小蛾娇喘微闻,香汗淋漓,软瘫热化般的身子似已不属己有。风清扬摸出绢帕为她揩拭干净,见她鼻翼易动,口舌冰冷,双睁似闭非闭,忽然想列她所练的邪功最惧元阴走泄,对身子大损,忙含住她舌尖,度气过去。连度三日,听得胸腹间咕咕作响,身子亦由冰冷转为温热,方始收功。
桑小蛾得他三口真气之助,精气回复,羞涩一笑,叹道:“有此一宵,当真死亦不枉了。”
风清扬把她抱在身上,手抚玉体道:“不许说这种断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