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江湖中便没了他们的踪迹,江湖中人还以为他们随段子羽隐居昆仑了呢。
风清扬原是任在段子羽府上的,与这五人熟络异常。
段子羽归稳后,风清扬被师兄们接到华山习武,但段府故宅原是留绘风清扬的。葛氏五雄便成了风清扬看家护院的老仆。其实段府早已成为武林禁地,大内皇宫有人敢闯,可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,望着庄外高悬的六大门派合送的“武林第一家”的金字牌匾,亦要远望遂巡,转身逃命的。
却说解风站在车上,见人圈外站着二十几佼高矮不等、服饰齐整的人,对这场大战袖手旁观,想是自持身份,不屑与五雄交手过招、再见圈中、五六十人结成打狗阵,服饰也是一模一样,圈外横七竖八躺了二三十人,显是被葛氏五雄抓住后点了穴道又抛出来的,心下骇异,本帮打狗阵虽不若少林寺的大罗汉阵、武当派的真武七截阵,却也是一等一的阵法,阵成之后,尚无人能脱阵而出,即便在阵中支持个把时辰亦颇为不易,不想葛氏五雄酣斗多时,竞尔不落下风,五六十人只在五人身外一丈开外游走,稍有侵近便落入敌手,不免点穴、抛掷之运。
只听葛氏五雄“呀”“哇”地乱跳乱叫,神情喜悦不胜,一人道:“大哥,是公子爷的声音。”另一人道:“啊哈,不是公子爷是谁,旁人谁敢叫咱们大叔、二叔……
五叔的。”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道:“不是不敢,而是不愿,平白无故的,人家叫咱们大叔、二叔的作甚?”一个粗声瓮气的声音道:“老四.你这话贰也无理,公子爷叫咱们大叔、二叔的,那是给咱们脸上贴金,若是旁人叫咱们大叔、二叔的,岂不是要和公子爷比美,那还了得,老子非一手捏死他不可。”最后一人接声道:“是啊,想咱们葛氏五雄响当当的字号,江湖小辈见了咱们,谁不尊称一声太爷,还是大哥德高望重,年老成精,出言如金,如假包换,不服就捏死他奶奶的。”
圈外之人听他们一派胡言,既感匪夷所思,亦复忍俊不住,哄然大笑,适才风清扬一声大喝他们是全听到了,只是不知发话人是谁,但人家既言明是自家人,便伯事有误会,一个矮矮胖胖的人手中旗一摇,攻势登缓,只是困住五雄,五雄争辩正急,亦无突围而出的打算,双方倒是相安无事。
那矮矮胖胖的人一见解风站在车辕上,登即飞身过来,轻功身法甚佳,与他的身材颇不相符,拜倒在地道:
“帮主,是您老人家吗?”言下硬咽,竞尔不能接续。
解风跳下车,扶住他道,“君集兄弟,哥哥险些见不到体了。”言下也是心情激荡,不克自制,一路千里亡命,生死之域—线之隔,而今见到自己的心腹,总算自保无虞了,回首前尘,恍如隔世,他功力失去后,定力大减,不禁涕泪交流,埂咽出声。
那百多位人轰然一声围了过来,齐地拜倒车下、风清扬忙不迭飞身跃起相避,免有受礼之嫌。
身未落地,却被五人抓住,五人分执四肢,一人捧着脑袋,似要将之五马分尸似的,风清扬叫道:“五位大叔,是我。大叔们的功夫又长进了许多。”
五人得他一言相赞,固是喜悦,但均以为他是已死之人,此时骤然得了一位生龙活虎、完好无损的公子爷,直如天上掉下来的活龙,哪肯舍得把他施下,口中哇哇乱叫,将他额来倒去,就着苍茫夜色将他看今仔细。
葛无病道:“直娘贼,这些瘟死的东西,硬咒公子遇难了,累得我们兄弟哭了三天三夜,这才一路上杀尽该死的化子而来。”
葛无痛道:“大哥这话可有缴漏,前两日咱们见到两,个化子便没杀,打得他们落花流水,望风而逃是真,杀尽云云便名不副实了。”
葛无病浓毛一轩,刚要反驳,葛无伤抢着道:“不对,那两个化子又者又病,葛氏五雄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