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。”
宁清宇还礼道:“不敢当。&q心下暗暗赞道:“九弟果然好眼力;好福气,难怪他一直不肯归派。&q抓住风清扬的手,道:“快去见过大师哥,五弟、七弟把你气跑后,赵鹤那魔子又诈称你落入他们之手,大师哥差点没宰了他俩,言道你若不平安回来,便拿他俩抵命,这一下他俩的小命算是保住了。”
风清扬想到大师哥的脾气,不由得大乐,寻思;五哥、七哥定是吃足了苦头……
宁清宇摹然看到紫马,惊道:“姨,怎地赵鹤来过了严玉佛子苦笑道:“魔教的东西就是邪门,不单魔贼害人,连马也害人不浅。&q便把适才误会冲突的情景讲与宁清宇听。
宁清宇虽未亲眼得见,亦能想象出其时情势之至危至险,不由得背生冷汗,机伶伶打个寒襟。他专意练气,定力极强,此刻竟不禁手足发软,拉住风清扬道:“九弟,快些去见大师哥,你再有些微闪失,咱们全派上下便没好日子过了。”
当下不由分说,拽着风情扬便走。玉佛子经此一间,亦无心把守谷口了,率一行人等随后来至谷中。
翠鸣谷果真谷如其名,百草翠秀,异卉争研,谷径幽深,谷中花香葱郁,百鸟哩鸣,上下其间,伊然一世外桃源。
华山派人见到风清汤,真如得了只凤凰,无不惊喜逾恒。虽已得知他安然无恶,但不见其人总觉心中空空荡荡,暮然见到,悲喜交加,泣笑并作,登时乱作一团。
风清扬拜见掌门师兄,泣道:“小弟脾性太劣,惹下这等大祸,连累众位师咒不浅。”
成清铭扶住他道:“天幸你无羔而归……&q一语甫毕,竟尔说不下去。自赵鹤假传风清扬&q死讯&q后,他寝食俱废,肝胆皆裂,这些日子来率华山派倾师而出,统筹大局,更是心力交瘁,常常有脱力衰竭之感。而今总算了却一桩大事,暮然头昏目眩,险些晕了过去,眼前金星乱舞。
凤清扬顿感有异,心中了然,倘若掌门师兄此时栽倒,于华山派颜面有损,登时气运同身,运功过去。
成清铭陡感手心一热,一股中正平和、雄浑强劲的内气从手心直透双臂,精神为之一振,须爽周身如浸温水中,舒适无比,心下骇异,不意小师弟一别半载,内力之精进一至于斯,想来必是别有奇缘所致,否则少年人血气方刚,纵然内力有成,亦必刚猛霸气,绝不会似这般绵厚平和,几乎已至不可思议之境界。
他一感内力平复,便欲收手,哪知一双手掌却粘在风情扬双臂上,只感一股大力吸附,运动三次,内力一出,竟尔无影无踪,如水归大海,当下惮然。
风情场几自不觉,忽感师哥连施内力,还以为他要考较自己内力,益发不敢收功,成清铭心中焦虑,连使眼色,匝耐风清场不知自己内力尚有此效用,浑然不解,心中连珠价叫苦不迭。但感自已稍一运动,内力便融迸风情扬体中,运功一停,一股绵厚充韧之内气便传送过来,足以补偿自己内力之失而有余,只是双掌甩不脱,总这般下去如何了局?
旁人还道这两兄弟乍然相逢,难舍难分,亦不以为意,心不均觉好笑:成清铭平日何等英风豪气,不想也有这等儿女情态,足见其爱风清场之深了。
时候稍久,宁清宇便瞧出溪挠,摹然想到一事,心中剧震,但见师哥面色红润,却又大大的不像,一时间猜详不透,却如此中心有古怪,遂上前笑道:“大师哥对九弟这等亲热,一样兄弟,何不略分些与我们。&q双手搭在成清铭腕上,默运紫霞神功,奋力一挣。
殊不料运力之下,竟尔如靖蜒撼柱,丝毫不动,内力涌出,一般的无影无踪,不知去向,登时认假成真,想到那件至为可惧之事,额头冷汗洋洋,失声说:“九弟……&q开口之下,内力疾涌而出,如堤溃河决,忙襟口凝神,收功不发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