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交,一时觉得此人误投邪教,着实可借可叹。
慕容雪咯咯笑道:赵鹤也有先见之明,好像知道咱们要留下他双手双脚似的,特地送匹好马来,用马的四蹄换他的四蹄。&q说罢,益觉有趣,娇笑不止。
风清扬笑说:“说说而已,此人乃韦一笑高徒,一身功夫已不在其师之下,岂是易相与的。
两人抚弄那匹紫云盖雪宝马,均喜爱之至。风清扬知其嗜好,在路边酒店中沽了十斤好酒,亲手喂饮下去,惊得店伙与过往行人张口结舌,膛目而已。
那马饮足老酒,益显神骏,昂首嘶鸣,大有展蹄腾飞之意,风清扬与慕容雪并骑马上,勒缉而驰,只觉既快又稳,浑无颠簇之苦,如飘行云上一般。
不多时,转过一处山锄,忽听得一声疾喝:&q打!”
霎时间,陡觉天光一暗,蓝芒一片,羽箭、袖膘、梅花针、菩提子、铁疾黎诸般暗器铺天盖地打至,严若一道天网罩下,且色发蓝芒,显见得暗青子上喂了入血封喉的剧毒。
风清扬应变奇速,甫闻那声疾喝,早已掣剑在手,不暇思虑使出独九剑的第七式&q破箭式&q,登时叮叮当当之声铿锵有如金石,激震迅疾又如瀑布急湍,饶是风清扬内力深厚,亦被震得手臂发麻,长剑几欲脱手,喝道:&q何人施此暗算?”
蓦然一个清亮威严的声音道:“住手,是自己人。”
风清扬游目瞻望,两旁灌木从中现出许多人来,个个手恃兵刃,左手紧握,显然扣着暗青子,欲待续发。再见那发声喝止之人,骇然欲绝,竟尔是泰山派掌门玉佛子,两旁几十人中亦认得少年,均是五岳派中人,一时间反应不过来,不知这些人何以对自己下此辣手,适才之举势至为凶险,能躲这等暗算的武林中绝不会超过十大,自已设若&q破箭式&q习之不精,倚天剑又有吸收暗器之效用,两人一马非被打成刺猥不可,应变之时,心中空明,亦无暇惶惧,事过之后心悸不已,楞怔当场。
慕容雪持剑,飘身欲下,风清扬忙抓住,喝道:“不可妄动。&q他不知这些人何以对自已怨毒之深至斯,但往昔交情匪浅,是以竟尔不明敌我,只得静观其变。
只听得&q嗅&q声&q哎呀&q声四起:乱成一片,有凡人跟跟跑脸奔了出来,跪于马前,惶然道:“师叔,怎么是您。磕头不止。
风清扬恍然明白,这其中必有误会,马前之人乃华山派第二代弟子,为首这人乃是二师元座下大弟子岳不群。
当下飘然下马,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,顿足道:“还不起来,非把我打死才如意吗?”
岳不群等人听闻此语,骇俱欲死,磕头如捣蒜,哪敢起来。华山派门规森严,首戒对上不敬,如有悸逆者,轻则废除武功,逐出门墙,重则处死,这几人也参与此举;等同拭上,罪莫大焉,无不冷汗如雨,额头几欲磕出血来。
佛子越众而出,连连拱手作揖道:“风兄弟,误会,误会。你要责怪便责怪我吧,这与他们无干。”
风清扬一脚一个,将几名弟子踢飞出去。他劲力用得恰到好处,凡人不敢运功相抗,倒飞一个筋斗后却稳稳立于地上,兀自魂飞天外,相顾骇然。有顷方始定下心来;挨了一脚反倒心下喜甚,知道小师叔不会再究此事了。
风清扬虽只能在自已派中弟子身上泄气,却也不愿让他们在各派人众前出乖露丑,是以略予薄惩,稍抒腹中不平之气而已。见玉佛子连连赔罪,反觉过意不去,笑道:“玉佛大师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是要考较考较在下的武功吗。
玉佛子原本颜色血红,那是日日清晨在泰山观日峰顶;对着朝阳修练内功,吸其精华所致,此时愈加红涨,直欲滴出血来,苦笑道:“我一时失察,鲁莽行事,天幸兄弟你神功盖世,倘若你有个三差二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