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自惭形秽,不敢逼视。
慕容雪得意非凡,“女为悦已者容”,自己这番功夫大具神效,心中大是受用。
风清扬半晌方道:“你快站开吧,否则真武大帝可要嫉妒你了,你一站那儿,他一丝风采都没了。”
慕容雪咯咯笑道:“油嘴儿,重色轻友已然不对,重色轻神可要遭天谴的。”缓步走了过来。
风清扬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掏的秀腰,慕容雪顺势跌坐在他怀里。风清扬道:“我晚上吃的清水面,怎么会嘴上有油?”低头向她唇上吻去,慕容雪只求他欢心,略一撑拒,便任他狂吻面庞和秀颈,颤声道:“九弟,小心些,别弄散了我的头发。”
风清扬听着她颤声柔语,益发销魂,直亲到浅露在外的椒乳,咬啮吮吸,花样翻新,弄得慕容雪酥软如绵,面红如火,好弟弟已叫了几千万遍。
风清扬兴不可遏,横托起她向房内走去,见房内有张宽大的云床,遂将自己行囊内遮御风寒的貉皮轻袭铺在上面,慕容雪煞费苦心的妆束霎时间被他剥得一千二净,两人便在云床上款款动作起来,房外的风雨声与屋内的断云零雨融成一片,当真是天人合一。
两人足狂了半宿,方鸣金收兵,慕容雪已软瘫热化,倦伏在风清扬怀中,温顺无比。风清扬犹摩婆着冰肌玉骨,下下其手,游走不停。忽然叹道:“雪姐,我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了。”
慕容雪幽幽道,“你那几位师兄对你也蛮好的嘛,我看了他们白天的样子,都好感动。
一时言事不合,何必往心里去。”
风清扬愤激道:“我何尝不这么想过,后来才知道,他们不过是听到传言,说我死了,怕对我师父没法交待,才出来装装样子,这会儿子见我没死,又恨不得我死了好向其他门派交待。”
慕容雪感到他身体发颤,他们师兄弟的争执亦是亲耳所闻,亲目所见,不由得为他心酸,把他的头揽到自己双乳间,爱怜道:“以前你说那些话我还不信,谁知句句是实,你也甭管那么多,干脆到我家里住,有姐姐疼你、爱你也就够了。”
两人一个钻牛倚角的自伤身世,一个信以为真的百般抚慰!殊不知离实际差了十万八千里,却也说得圆全。
风清扬忽然坐起,侧耳谤听,双眉一轩道,“这么大的雨,怎么会有人来?”两人迅即穿好衣服,慕容雪此次所着乃是一套劲装,以备不虞之虞。
风清扬尚未出房,已听得察察的步履声,有人嚷道,“有人吗?我等借宿一夜。”人已老实不客气地走进大殿。
风清扬开门一看,殿上疏疏落落站了四个人,其中居然有两人认得,一位是洛阳金刀门少门主欧阳飞,一位是北六省绿林道总瓢把子赛金刚吴是非。
吴是非视面楞然,欧阳飞更是老大的不自在,风清扬心下纳罕:一位是侠叉道名门公子,一位是绿林盗贼,怎地走到一处了?转念交想:自己和白极煞星不也是这般不伦不类吗?想必他们也是英雄相借,说不走还拜了把子,心下释然,笑道:“原来是吴大老板和金刀公子,两位到这里发财?”
吴是非满面堆笑,拱手道:“是风公子,邂逅相遇,倒是巧得很,前几日谣传公子不幸故世,兄弟我痛不欲生,今日又睹尊额;实是三生有幸。”
风清扬肚里好笑,淡淡道:“倒劳吴老板挂怀了,不知两位身中的毒解了没有?”他记得这二人被贺子路逼服“三尸脑神丸”,虽不知那是什物事,从群豪闻名色变,宁死不肯服的神态上推测,必是一种控制人的慢性奇毒,甚是关心。
两人闻“毒”色变,火光下面色发绿,吴是非强笑道:“解了,兄弟后来才知道,那不过是解瘴避蛇的药物,姓贺的故意耸人听闻,拿来吓人的。”
风清扬半信半疑,却也没往心里去,淡淡